“我说小白你为什么裹了一身黑啊?”花忆不解地问道。

“你不懂,这叫夜行衣,以保护我的身份不被泄露。”

花忆看了看自己还是和往日一样的装扮,不禁有些害怕自己的身份会败露,就一把扯过白兔身上的黑布绑到自己的脸上,看不到脸就没法认出自己吧。

白兔嘲笑:“你干嘛啊?你裹住脸也没用,你的衣服还是会暴露的。”

花忆说道:“能遮一点是一点,对了,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啊?被发现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白兔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道:“当然有用了,本大爷可是活了大名鼎鼎的上古灵兽,我辉煌的时候,文玉这家伙还没出生呢,他怎么能斗得过我呢?”

花忆将信将疑地笑了笑,这个自诩为上古灵兽的家伙,几年来她都没见过它有什么本事,当初竟然还差点被饿死……

此时已入深夜,偌大的院子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只有那连绵不绝蝉鸣一阵又一阵地传来。

花忆轻轻地推开文玉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房间里。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休息的房间,活脱脱一个书房,房间的右半部分三面墙各摆了一个书架,中间又横着摆了三个,所有的书架都被塞的满满当当,那些书好像要溢出似的。

索性房间左半部分还像人住的地方,起码还有个白纱帐幔床,不过那床边的桌子上又摆满厚厚的书籍。

花忆心里暗嘲:就这点破书还老是锁着,跟谁会来偷是的,不对,自己不就是来偷东西的?不过自家哥哥的东西应该不算偷,大不了再还回来就齐了。

“小白,你找到没?”花忆问道。

白兔也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无奈地向花忆摊了摊手,道“没有。”

花忆和白兔翻来覆去找了许久,始终没找到那出宫令牌,这让她很是怀疑,这里所有侍卫的令牌都是他发放的,不在这里难道还贴身存放?

花忆走到文玉床边,透过那白纱帐幔往里瞧去,床上的人墨发披散身下,双眸紧闭,静静地陷入睡梦中。

“小白,你进去看看令牌在不在他身上。”

白兔摇着头道:“我不去,万一把他弄醒了,我现在这瘦弱的小身板可打不过他,要不还是主人你去吧,你毕竟还叫他一声哥哥,被发现了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果然这家伙关键时候靠不住,花忆硬着头皮钻进帐幔,大夏天的文玉居然外衣也没有脱真是个怪人。

肤若玉雪,白皙无比,倒有种略显病态;墨发好似瀑布,披散于枕边;俊眉高鼻,薄唇微闭,一时间她竟看的如痴如醉。

文雅如玉,他的名字是真应了他的模样,不过他和第一次见他一点都没有变化,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格都没有变。

花忆缓过神来,摸了摸他的袖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摸了摸他怀里依旧什么都没有,她的明眸里染上了失望的暗色。

忽然看到他腰间挂的龙纹玉佩,灵机一动,解了他的玉佩攥在手里,赶紧从里面溜出来。

白兔看她出来了,也就跟在她后面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白兔问道:“找到了吗?”

花忆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说没找到令牌,但是我拿到了他的玉佩。”

花忆把玉佩在白兔面前晃了晃,白兔一口没喘上来,它快被花忆蠢哭了,“你,你这偷了他贴身的玉佩肯定会被发现的,除非你不想回来了。”

白兔说的确实没错,文玉那玉佩从未离过身,令牌可就不一样了,令牌数量较多,文玉多发放给出去办事的暗卫,丢一个不太容易被发现。

花忆无奈道:“那我还是还回去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迷魂散的药效快到了,我们没有时间在进去一趟了。”

花忆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玉佩,说道:“就算药效到了,他应该还在睡梦中吧,再去一趟没事的。”

白兔有些后悔自己找了这样蠢的主人,无奈道:“文玉这样灵力强大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不知道吗?”

花忆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内心里的巨浪翻腾着,她一直都不喜欢这里,那个看她那都不顺眼的皇帝陛下,那个孤僻冷漠、不近人情的哥哥,还有一群背地里嘲笑她没名没分丫鬟婆子,可是真要离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她心里就有些不舍。

白兔劝说道:“天高任鸟飞,外面世界大着呢,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看看嘛。”

算了,离开之后就没有人乱嚼母后舌根了,这里的人都开心了,就算自己有些不舍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比这高墙宫苑里更开心呢。

夜色很深,守城的士兵两眼微眯,打着瞌睡,倚着城墙支撑着自己。

一个侍卫透过眼缝看到你个瘦弱男子影子背着包袱走过来,提高嗓音喊到:“什么人?”

“太子府,出宫办事。”花忆高高举起文玉的玉佩回道。

这是出宫苑的最后一道关卡,每路过一处倒要被问一遍,她自己也忘了回了多少遍了,嘴上都快磨泡了。

侍卫看了看花忆手中的玉佩,凝脂通透,龙纹栩栩如生,确实是皇家御用。不过这次出宫拿着太子玉佩当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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