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俩,你们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的。这次染病,我以为自己可能挺不过来了。”珍珠说得很真诚。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你命不该绝,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明湘笑着看了一眼云舒,又道:“我也没做什么,夫人下了命令,不许其他人靠近。我只能拖云舒给你带点东西,替我瞧瞧你。”

“我长到这么大,小时候只有姐姐对我好,现在,除了姐姐,便是你们俩对我最好了。”说着,珍珠便又红了眼圈。

明湘见她伤感,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虽然咱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么多年的情谊,却胜似亲姐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人欺负你。”

两个女孩抱成一团,相互依偎着,明湘转过头,朝云舒凶道:“还有你,你可不许辜负珍珠。”

云舒见她俩感情如此深厚,甚是感动,听见明湘这样说,动容道:“我自然不会辜负珍珠,也不会辜负你,不会辜负咱们之间的情谊,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

明湘“噗嗤”一下笑出来,珍珠也红着脸低头吃吃地笑,云舒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盯着她俩。

明湘奚落道:“你呀,平时看着一副聪明样,这时候又成了傻子。”两个女孩又笑成了一团,云舒更是一头雾水。

自然也怨不了云舒,毕竟本身就是个女生,虽说大家都是把她当男子看。但外表可以伪装,灵魂却无法替换,更何况,人家内心也是住着个小公主的。

仨人说笑了一番,便也该回去了。

“我和明湘先送你回秋影轩,然后我们俩再结伴回去。”云舒提议道。

“不用啦不用啦,你自个儿先回吧,我送珍珠回去,我们女孩子间还有些悄悄话说的。”

“这晚上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女孩子不怕嘛。”

“怕什么,我在这府里呆了这么些年,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

是呢,这将军府管理有序,且夜间也是有人巡夜的,并没什么不妥。

云舒便与二人告了别,自往院里去了。才路过一处假山,却听到“嘤嘤”的哭泣声。

开始没听真,再走近一点,忽听到呜咽之声。

云舒吓了一跳,头皮发麻。加上园内树影森森,禁不住心道:莫不是遇到鬼了!

正拔腿要跑,细听之下,声音却是真真切切的。

仔细瞧了,见假山旁有个人蹲在那里。

云舒壮了壮胆,问道:“是谁?谁在那儿?”

呜咽之声停了下来,云舒更加确定是人不是鬼,便大了胆子,走上前去。

细看之下,却似是蓬莱阁的荷香。“荷香姐姐?”云舒小心翼翼问道。

那人起身走上前来,确是荷香。

因平日里与蓬莱阁的人无任何交集,也无往来,今见荷香如此,云舒猜测,可能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吧。

次日,云舒忙完找了个时间,准备将手帕送还给荷香。恰巧铁马又让他帮忙,去拿点跌打损伤的药回来。

云舒拿药回来的路上遇到小海,便一道回院里。二人正边说边走着,迎面见荷香走过。

荷香看见二人,莞尔一笑,点头示意,算打了招呼。

云舒也微笑点了头,没走出两步,却听“咚”一声闷响。

回过头一看,见小海捂着脑袋“哎哟哎哟”直叫唤。

原来,这小子只顾着看荷香,没防着,撞树上去了。

云舒先查看了小海的额头,见撞得不严重,便没忍住,捧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小海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抱怨道:“你还笑,幸灾乐祸。”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自己瞧美人瞧得忘了神,能怨得了我吗?”

“不过,你还真别说,荷香长得就是好看,在府里的女使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小海提到荷香,眉开眼笑的,已经忘了疼痛。

“嗯,荷香姐姐确实好看,怎么,你对荷香姐姐有意思?”云舒凑近了,坏笑着说道。

小海却不好意思了,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给你一个跟美人接近的机会,要不要?昨日我在凉亭里捡了一方手帕,是荷香姐姐丢下的,我想喊她,她却走远了。你便拿去帮我还给她吧。”云舒笑道。

小海喜笑颜开:“真的?这忙我愿意帮,十分乐意效劳。”

两人嘻嘻哈哈回去了,云舒便将手帕交与了小海。

晌午后,尉迟言风正在书房。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拜见少将军,来人姓蔡。

言风略一思索,便已猜到来者何人,道:“快请进来。”

云舒见来人穿着一袭素白长袍,虽穿得朴素,却气宇不凡。

奉上了茶水,听蔡永坤道:“这两日来京城办事,得了空,便来看看风兄。”

“丰胸”,云舒差点笑出来,只能使劲憋着。

尉迟言风见云舒憋得满脸通红,以为他身体不适,便让他退下,嘱道:“若是有何不舒服,便去看了大夫,好生休息。你退下吧!”

言风因又问候了甄伯,说道:“多亏甄伯仗义出手,现下天花已经消灭,改日言风一定亲去登门道谢。”

蔡永坤道:“甄伯为人向来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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