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丽看到李大力进来,就觉得事情可能不太好,李福碍于长辈的面子还不至于太放肆,这李大力是个浑不楞,那可就难说了,虽然尤清丽知道向南飞根本不把李大力放在眼里,可是,何必生闲气呢?

又听到李大力这么说,尤清丽立刻说:“姥姥,我们南飞自己的事情都很忙,实在是顾不上管别人,这次他来呢,就是给您调治失眠的,别的闲事我们没资格管。”

李大力一听,依然朝着向南飞说:“你算哪门子医生,还在这里充大尾巴鹰?”

穆冠英怒斥道:“放肆,南飞是我的客人,是冲我的面子来的,就凭你这个败家玩意也配在这里吆五喝六的?你爸爸刚质疑了人家,结果怎样,人家是燕赵中医院的国医高手!”

李大力看了一眼李福,李福无奈地点点头。

“作为同门小辈,你考虑的不是怎么样精诚团结,重振李家门风,而是好大喜功,挥霍无度!”

“奶奶,我可没有挥霍!”

“你问你大姑李芬芳借了五百万,说是要开公司,结果呢,你花一百多万买车,最近和人家去某地豪赌,一次输了三百多万,差点回不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败家子!”

李福也是一愣,他居然还不知道儿子赌博这件事儿,一看李大力那惊慌的神情,他什么都明白了,冲了过来,朝着李大力就是一个大耳光!

“败家玩意,气死老子了!”

李福抽了李大力一个耳刮子,自己气得捂着胸口蹲了下去。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像是要发作心脏病的前兆。

向南飞过来扶住李福,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喝了点水,又给他在背部敲打了几个穴位,算是稳定了下来。

尤清丽心里一阵抽搐,她妈妈辛辛苦苦打拼赚来的钱,被她这个侄子一下子就挥霍没有了,不知道她妈妈要是知道了,该如何反应?

穆冠英对李大力一挥手说:“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奶奶,我那不也是为了发财吗?我是输了,可是我要是赢了,我岂不就翻过身来了吗?”

“十赌九输你有没有听说过?咱们老李家从来就不允许赌博,你倒好,现在居然学会败家了,气死我了,你给我出去!”

李大力刚要离开,向南飞说:“慢着,看在姥姥的面子上,也是为了给姥姥治病,我来治治你!”

“你特码地算个球啊,也配治我!”

李大力说完,扭身就走。

只觉得脸前人影一晃,向南飞已经堵到了门口,李大力不耐烦地想一把推搡开向南飞,不料,以前在高速服务区上演的一幕又重来。

向南飞握着李大力的手一用力,疼得李大力嗷地一嗓子,想挣脱都没了气力。

尤清丽知道向南飞的厉害,生怕他伤了李大力惹麻烦,就赶紧喊道:“南飞,你不要伤他!”

向南飞抬起脚,看似没有用力,李大力已经飞到了客厅中间,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向南飞说:“李大力,今天你遇到我,算是祖上积德,我给你治治你的毛病,知道什么叫诸葛亮七擒孟获吗?我不治的你服服贴贴,我的名字倒过来叫向北飞。”

韩梦雅在一边差点笑喷出来,第一次听说名字倒过来还有

这么念的。

李大力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说:“小子,你别仗着你能打就为所欲为,我现在就喊人,今天我非叫你知道知道厉害!”

向南飞朝着穆冠英一拱手问:“姥姥,敢问你舍得让我管吗?”

穆冠英一咬牙一跺脚说:“舍得,你只管修理他!”

向南飞又问李福说:“舅舅,舍得吗?”

李福还在犹豫,看到穆冠英凌厉的目光,他嗫嚅说:“舍得,不过不要下狠手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向南飞揶揄道:“舅舅啊,幸亏就这么一个,要是再有一个还不把你活活气死啊!”

李福被向南飞噎的半天没说上话来。

向南飞说:“好,既然都舍得,那我今天就让李大力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来,你叫人吧,人数不限,最好把认识的最厉害的都喊来,就喊到家里院子里来。”

李大力爬起来,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口气十分狠毒地说:“小子,快,把我们圈子里认识的最能打的都喊道我家里来,他们认识的都叫来,一个打十个的那种,饭桶就不要来了,对,喊来一个我给你一万,快!”

对方一听,也来不及问啥了,就连连答应。

向南飞指着李大力说:“他们要来估计至少也得半小时,来,我先让你知道什么叫十赌就输,你擅长什么玩法,我陪你,玩三局,你要赢了,我给你一百万,你输了,从此要敢再耍钱,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

李大力有点得意,他自恃扑克牌玩的还很溜,就说:“玩扑克牌吧,就来比大小。每个人摸三张。”

向南飞说:“摸牌还慢了,你叫个帮手,把一副扑克往空中一抛,咱们每人抓三张,落地的不准再捡。如何?”

李大力冷笑一声,说:“好!”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概率,他不信向南飞三次的运气比他都好,扑克一扔,那天就是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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