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胆小的客人已经离开了,还有大部分留下来等着看热闹。

一看夜猫子来了,众人闪开一条道路,夜猫子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

夜猫子穿着咖啡色中式对襟的休闲服,中等身材,比较胖,留着光头,看着比较憨厚的样子,但是一抬眼皮,眼里的眼神却是透着江湖气,不像寻常人。

夜猫子的手里转弄着两个钢球,钢球在他的手里被耍的溜溜转,据说,他的绝活就是钢球砸人,十步之内百发百中,被砸中者即便是脑袋不开瓢也会骨断筋折。

夜猫子当年坐牢,就是因为给当地一个比较有名的人物开了瓢,才被抓起来的。

为首的那个小混混见夜猫子来,并不害怕,反倒是又恢复了刚才装13的样子,重新点上一支烟,斜睨着夜猫子。

“哦,原来是独狼兄弟,怎么回事,怎么还动上手了?”

夜猫子看到那个叫独狼的年轻人,神情微微有些变化,不过,就是电光火石般一闪的惊恐,已经被向南飞捕捉在眼里。

看来这个夜猫子对独狼很是忌惮,为什么呢?

就见独狼慢悠悠地说:“我们不过是和两个小妞交个朋友,她们咋咋呼呼地找了人来,看样子今天是要见血了!”

话音未落,就听入口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七八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有的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手里挥着明晃晃的凶器跑了进来。

围观者呼啦一下闪到了一边,生怕招惹了他们,有些人已经害怕的要离开了。

怪不得这个独狼看着淡定,原来在等着增援的人。

夜猫子也有些惊慌,说:“独狼兄弟,有话好好说,看我的薄面,大家商量一下这事怎么和平处理,在我的场子里打打杀杀总归不好!”

紫剑给向南飞发个微信,这是他把独狼照片发给绿剑,让他查实反馈回来的信息。

那个独狼吐个烟圈,看了看紫剑说:“他很能打,伤了我的人,我得有个说法!”

夜猫子看了一眼紫剑,朝着紫剑点点头说:“大家都是朋友,我刚才有事没在店里,一接到消息我就赶回来了,有事好商量,现在形势特殊,大家还是都收敛一点。”

紫剑心里憋着坏,朝着夜猫子说:“好说,好说,老板的面子总得给。”

独狼说:“猫哥,把这家伙的腿打断,我们有人顶缸去坐牢,我去都无所谓,几进几出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我惹毛了,你们的家人你得掂量掂量,我的弟兄有的还未成年,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

这时,绿剑给向南飞发回信息:

独狼,现年十九岁,农民工后代,老家是三海的一处偏远村庄,叫郎家洼,姓郎,叫郎大强,随父母打工,租住三海市城乡结合部的老旧小区。他原来在三海一些小厂子打工,因打架斗殴寻衅滋事被处理过六次,其中坐牢两次,为人心狠手辣,领着一帮小年轻鬼混,一言不合就捅刀子,不计后果,连周围的大混子都惧三分。

向南飞心中暗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些玩意怎么就像脚气一样,三海刚刚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收网行动,的确打掉了一大批民愤极大的垃圾

,可是,这些小混混趁着机会,反倒做大了,还特么乳臭未干就敢摆出灰色会老大的谱来!

向南飞说:“猫哥,我两个妹妹在你的酒吧消费,安自然需要猫哥费心,这个理着无赖头的小混混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说,这件事怎么个处理法呢?现在还有五分钟,离我说的十分钟,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

夜猫子对独狼说:“兄弟,被打伤的兄弟药费算我的,你们两家个各退一步,都散了吧!”

“想的美,打我兄弟的人,必须把腿给他打断,否则,就让这俩小妞留下陪我跳个舞也行!”

袁氏姐妹吓得赶紧往尤清丽身后躲,独狼看到尤清丽,眼睛一亮说:“呵呵,又来了个大美妞,不错...”

他的话还没说完,台上的向南飞已经鬼魅一样地闪到了他身边,啪啪,左右开弓,大耳光抽到了独狼的脸上,独狼就感觉想被大功率机器的皮带抽中一样,他的身子被抽的离开了地面,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个耳光,向南飞使出了抽陀螺的招式,就见独狼像一个旋转的陀螺一样,斜飞着摔到前面的台子上,哐啷一声,摔的就像一摊狗屎一样,半天没爬起来。

独狼的那帮手下,举着斧子、砍刀冲了过来,向南飞不给他们机会,凌空跃起,居高临下,银针飞射,他专门扎他们的百会穴练手,同时,扎他们的合谷穴。

普通人只看到向南飞凌空一跃,并没什么剧烈的工作,那七八咋呼呼呼的家伙,手里的凶器都掉了地上,而且身体比较痛苦地蹲了下去。

刚才站在独狼身边的三个家伙,已经被紫剑打倒在地,躺在地上哀嚎。

夜猫子多少也会点拳脚,也曾经好勇斗狠,但是,这一刻,他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向南飞轻轻一点地面,纵上表演台,拿过话筒来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今天借猫哥的地盘,我来给这几个混混上上课!”

独狼在地上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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