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帅一看向南飞和胡凯被尤清丽给赶了出去,自己心里就发毛,这是要单独审他的意思。

不过,冯天帅脑袋瓜儿急速运转,自己最近没什么劣迹,就算刚才的话也没什么不当之处,工作建议就是错了,出发点也是好的,没什么大事吧?

尤清丽敞开门,看了看走廊,向南飞和胡凯确实走远了。

她回身把门关上,吓得冯天帅站起来说:“尤总,我最近可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什么坏事都没干,前天一个天都的哥们过来玩,我招待他用的自己的钱,吃完饭连去唱歌都没有,别的啥事没有。”

“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真的没有!”

“你好好想想,给你三分钟时间,你想想有什么事儿你瞒着我!”

冯天帅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他摇摇头说:“我没有贪占公司一分钱,生活上我现在很检点,那些歌舞场所夜场什么的我从来不去,我觉得我没什么事瞒着尤总。”

“啪!”

尤清丽一拍桌子,吓得刚坐下的冯天帅噌就站了起来。

“向南飞到底是干什么的?说!”

尤清丽的美目这次放出的寒光估计零下十好几度,让冯天帅都打个机灵,要不是经过培训,估计他的膀胱括约肌又要急速收缩了。

哦,原来是说的向南飞啊,看来尤清丽对向南飞的真实身份产生怀疑了,这也难怪,向少这么优秀的人,就是装可怜,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他是你的老公,是公司的副总,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冯天帅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你当初对向南飞那可是怒目而视,都差点动手,现在为什么对着向南飞俯首帖耳一副奴才相?你还不要说因为他是我老公这句糊弄鬼的话!”

冯天帅一看这架势,看来尤清丽今天是铁了心要问向南飞的事儿,可是,自己要是说了,那就是背叛了向南飞,向南飞要是怪罪起来,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要是惹恼了尤清丽那也等于是惹恼了向南飞,这可怎么办,这是个阴阳局啊,说和不说,都没法办。

冯天帅不愧是受过训练的,这会儿,他脑海里那些对策噌噌往外冒。

就见冯天帅的脸越来越红,他忽然很难受的捂着胸口,很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表情,想站起来,可是作势就倒了下去。

这可把尤清丽吓坏了,赶紧开门喊向南飞。

向南飞一听尤清丽急切的喊叫,赶紧跑了回来。

一看冯天帅倒在地上抽搐,立刻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招都是向南飞玩剩下的老桥段。

他赶紧装作着急的样子问:“这是怎么了,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话,向南飞蹲下身子,把冯天帅的人中掐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朝着他一阵拍打,冯天帅借坡下驴,赶紧长出一口气,装作缓过来的样子。

尤清丽有点心虚地说:“我刚才就是问了他几个人问题...”

冯天帅何等的激灵,赶紧插话说:“没事,不管尤总的事儿,我昨

晚没休息好很疲劳,刚才坐着起的太急,结果血压不稳就倒了,没事,没事。”

聪明反被聪明误,冯天帅刚刚还是要死的样子,现在立马没事人一样,演的太假!

尤清丽对向南飞和胡凯说:“行了,没事了,你俩重新出去吧!”

向南飞一看这架势,知道冯天帅演砸了,技术还是不过关呢,只好和胡凯又乖乖地出去了。

冯天帅也想跟着走,说:“尤总,我还感觉不舒服,想去看看医生。”

尤清丽微笑着对他说:“不用担心,我这就给公司的签约医生打电话,让他来给你诊断诊断,看看需要不需要打针!”

冯天帅一听打针,他最怕这件事儿,赶紧摆手说:“不用,不用,这会儿感觉好多了!”

尤清丽说:“冯天帅,其实刚才我问你的问题,答案我基本知道了,我之所以专门问你,那就是看看你态度是不是老实,结果,你很让我失望啊!”

冯天帅脸上的汗唰地就下来了。

尤清丽继续说:“就在刚才,在三海大酒店,向南飞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刚见了我,他家的事儿我也基本知道了。我原以为,你会和我一条心,能告诉我实话呢,没想到你还装死装傻的忽悠我。”

冯天帅再也坚持不住了:“尤总,不是我故意隐瞒你,实在是我不敢违背向少的命令......”

“等等,你叫他向少?”

“是啊,向少的名头可不小,关键是他太厉害了,谁敢不听他的话,那就是泥娃娃水里打架—嫌自己死的慢!”

“坐下,慢慢说!”

尤清丽和缓了态度,和冯天帅都坐下慢慢交谈。

冯天帅叹口气说:“尤总,当初我是个花花公子,对您也是多有不敬,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等到见了向少,那可简直连个屁都不是啊!”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冯家在天都也算是有一号的世家。”

“嗨,尤总,我估计很多事儿您也是蒙在鼓里,这个向少的身家听说富可敌国,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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