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飞一听,就冲了出去,林菁菁也跟着下了楼。

院子里,一个穿着黑色对襟大褂的秃头,一脸的醉态,拿着一把蒲扇,穿着半裤,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身后跟着四五个混混,正在朝着顺子耍威风。

就听秃头说:“狗屁林总,不就是林菁菁那个小裱纸吗?我呸,让她滚出来接客!”

顺子朝着秃头说:“乌光明,你嘴巴放干净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呸,我和黑驴在三楼快活的时候,你他妈的还是个小喽啰,怎么着,几天不见还特么的什么副总,你也配,给我滚一边吧你!”

说着话,他就用手一扒拉顺子,顺子也不是吃素的,一闪身躲开,对着秃头喊道:“乌光明,你再撒野,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几个保安围了过来。

“来来来,爷我今天就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儿,小的们,给我上,先把这个顺子给扒了皮再说!”

向南飞刚要呵斥,林菁菁把他一把按住说:“向先生,我处理不了了您再动手不吃!”

说着话,她朝着准备开打的几个人喊道:“都住手!

乌光明闻声抬头,眯着一双醉眼说:“林菁菁,你个小裱纸居然赶走了黑驴,霸占了他的家产,手段真高啊!”

林菁菁呵斥道:“乌光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叫我霸占了黑驴的家产,他这是赠与给我的,白纸黑字有协议的,你不要满嘴胡说!”

“满嘴胡说,黑驴身体比牤牛都壮,你应该最清楚,哈哈......怎么突然就瘫痪了?他凭什么把家产拱手让给你呢?嗯?你说个道道来?”

“这是我和黑驴的事儿,你管的着吗?”

“黑驴和我是把兄弟,前几天我去看他,问他为啥这样,他只是刷刷流眼泪,一声不吭,这一看就是中了你个贱人的圈套,你设计害了他,然后威逼利诱他把宾馆给了你,没想到你个贱人好手段啊!”

向南飞急着要回去,哪里有闲工夫听他们在这里胡咧咧。他突然启动,大耳光子就给乌光明抽上了,就听啪啪几声脆响,几个鲜红的大手印子就在乌光明的大胖脸上印了上去,那家伙被抽的眼冒金星,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几个上来帮忙的小混混,被向南飞一圈斜踹腿,部给踢趴下了。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向南飞回过头,一脚踢中了乌光明的下巴,那家伙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昏死过去。

向南飞一伸手,把院子里浇花的水龙头扯了过来,一拧开关,嚓地一股子凉水喷薄而出,兜头喷到那秃头上,秃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高声求饶,向南飞哪里管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喷的那秃头上气不接下气,满嘴唔噜唔噜的喊叫。

那家伙浑身湿透,就像一个落汤猪一样,被凉水呲地差点喘不动气。

凉水这么一浇,酒气消,那家伙带着几个手下就想跑,向南飞就像鬼魅一样飘到了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骂了人,惹了老子,就想这么容易地跑掉吗?”

乌光明知道惹了祸,就作揖说:“兄弟我喝了点猫尿,喝大了,惹了这位爷,您大人大量饶过我们吧!”

向南飞

说:“去,给林总磕三个头,然后滚蛋!”

乌光明还在犹豫,向南飞飞起一脚,他那肥胖的身体就被踹飞了起来,飞出去七八步远,噗通一声,跌落到院子里的荷花池里,溅起的水柱一米多高。

乌光明的几个手下,一看二百多斤重的乌光明就像皮球一样,被人踢得飞起来,差点吓尿裤子,噗嗵噗通都给林菁菁跪下了,连着磕头求饶。

那乌光明在水池里挣扎半天,才好容易爬上来,一瘸一拐地也给林菁菁跪下了,磕头求饶。

林菁菁也被向南飞的手段给吓得噤若寒蝉,嗫嚅说:“向、向先生,要不就算了吧!”

向南飞抄起身边一根杯口粗的棍子,乌光明他们以为还要挨揍,还是那么粗的木棍,一棍就能要人命,吓得哭爹喊娘的求饶。

向南飞把木棍一杵,用手扶住棍梢,然后抬腿一个侧踹,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两截。

“滚,下次再敢招惹林总,招惹顺成宾馆的任何人,你们的腿就像这根棍子一样,我让你们跟黑驴一样坐轮椅!”

哗啦一声,乌光明吓尿了,狼狈而逃。

向南飞拍拍手说:“各位好好干,走了!”

林菁菁喊了一声:“向先生等等,我开车去送您!”

向南飞说:“不用,蔡总还在楼上等着呢。”

“让林姐送你吧,我不着急!”不知道什么时候,蔡眉从三楼的窗户里探出头,朝着向南飞招手。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俊美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美!

向南飞临走前,把顺子他们几个保安召集起来说:“今天你们表现不错,敢和他们理论就不错!”

顺子说:“向先生,这个乌光明是仅次于黑驴的大混混,老实说,大家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

向南飞说:“这种小混混其实没什么本事,就是大家平时胆小怕事,把他们给惯坏了,真要和他们横起来,他们有什么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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