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竞争是必须的,那样市场才有活力和前进的动力,但是你,虽然和魏南笙不睦,你们却是一丘之貉,都一个德性,你比起他来更卑鄙,居然想到我的女人下手。”

魏南河闭着眼睛,低垂着头,靠在墙上,一副死狗无赖模样。

向南飞冷笑一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凡是打我女人注意的,不死后半生也要在轮椅上渡过,下半身没知觉,这就是你们为你们的罪恶所要付出的代价,比官面让你们坐牢还要厉害。”

魏南河还是不吭声。

“有种的你可以一句话不说!”

说到这里,向南飞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五分钟之内,让魏鹏飞出一次意外事故,把腿给我摔断!”

一听向南飞的话,魏南河一咕噜爬起来喊道:“我干的事儿我承担,不要连累我的儿子!”

向南飞说:“晚了!魏南河,包括黑驴你们听好了,凡是敢和我叫板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这是在国内,我对你们已经够仁慈了!”

向南飞说完,半坐半躺地大沙发上,一努嘴,黑驴那女秘书立刻会意,乖乖地跑过来给他捶腿揉肩,手法比较老练,拿捏得向南飞十分舒服。

不到三分钟,魏南河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到一个噩耗,他儿子魏鹏飞收拾床铺卫生时,不小心从二层的床铺上摔下来,左腿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