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安帽给打掉了,飞旋的帽子就像一个斜飞的飞碟一样,带着旋劲的帽檐砍中了黑驴拿枪的手腕。

黑驴感到一种刺痛传来,同时,手腕处听到了清脆的咔吧声,手腕被一个塑料的安帽给生生砍骨折了。

剧烈的刺痛让黑驴飚起脏话,一咕噜身子,顺势用左手抄起了掉在床上的撸子,朝着腿上一蹭,本意是顶上火然后开枪。

突然之间,他那贴在大腿上的手枪不动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急得面红耳赤,眼里满是困惑!

这家伙手里拿的是火器,这玩意即便打不中向南飞也会误伤了别人,因此,向南飞果断采取含沙射影的措施,封了他的穴道。

向南飞朝着在场的一个家伙一摆头,那个家伙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就看到黑驴就像在和别人较劲一样,努力想把手抬起来,可是,枪口一直抬不起来,还对着他的脚,他的手指头扣在扳机上就像粘住了一样。

这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手一哆嗦,啪的一声响,他自己扣动了扳机,子弹打掉了一个脚指头,疼的黑驴杀猪一般的嚎叫。

向南飞早就看过,这个房间三层的窗玻璃,隔音门,隔音墙,在房间里就是喊破喉咙,在外面也听不到,这个黑驴本来是为了自己方便干坏事的,没想到,这会儿他自己享受到了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之中。

向南飞慢悠悠地说:“黑驴,把谁指示你陷害尤清丽的事儿交代清楚,不然,下一次自己走火就不是打脚趾头,而是你的老二了,听说很大不是,打断一截不要紧吧!”

黑驴倒驴不倒架,疼地打着哆嗦咬着牙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