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飞对刘红旗说:“刘主任,看到没有,就是水池里这个家伙带着地上那一帮痞子来闹事,说是运输车从村里走扰民,每辆车一天一百块的扰民费!”

“姥姥,这帮孙子可把我们村的名声给毁了,现在外界对我们村嗤之以鼻,以为我们村风不正,男娃娃娶个亲都费劲!连女娃娃找婆家都受影响哩!”

人多胆子壮,这些百姓就想动手再收拾地上那帮人,被向南飞制止。

向南飞说:“刘主任,这样吧,村里没外出打工的人,只要有劳动能力,可以到工地上干点零活,工地上根据情况给工钱,一周一结算,绝不拖欠。另外,为了不扰民,我们宁可绕道五里地。”

刘红旗眼睛一亮说:“那敢情好,招工干活这事儿我负责张罗。白天从村子的水泥大街走车没事,只要晚上不是太晚就行。”

向南飞说:“好,白天走村子大街,晚上八点之后,必须绕道!工程完工之后,我们重新把村大街修一遍,保证质量超过以前的新路!靠近大街两边的户,我们适当给予补偿!村里有闲房子可以出租的,我们干活的工人可以租住,租金从优!”

刘红旗连连说好。

向南飞对那些百姓说:“到了饭点,妇女们也可以到工地附近卖些水果、蔬菜包括饭菜什么的,这些都是来钱的路,我们干工程,你们也赚钱!”

老百姓们都一起鼓掌,有人喊:“这位老板放心吧,只要你真心对我们,我们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你们,我们的祖宗就是当兵的,村里现在还有不少子弟兵在外奉献,谁敢来撒野,就是和我们村为敌!”

傅大豪看到那帮老百姓挥舞着铁锨、锄头的样子,真的是心惊胆战!

那一群手下这会儿也都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动,生怕一动引起误会,被老百姓一顿胖揍丢了命。

冯天帅揉着被打肿的脸,对向南飞说:“向少,您可真厉害,三言两语这些百姓就听您的了!”

向南飞说:“任何时候都不要看不起他们,他们可以帮你成事,也能让你完蛋!不懂的,可以翻翻历史!”

胡凯说:“这个傅大豪这次怂了,在池子打哆嗦了,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

向南飞说:“别急,等会儿可能就有人来电话。”

说了没有五分钟,尤清丽给向南飞打来了电话说:“南飞,你是不是在工地?”

向南飞说:“是啊,我来这里盯着点儿,你事情太多我得替你分担点。”

尤清丽又问:“是不是有个叫傅大豪的带人去闹事,让你给围在那里了?”

向南飞抬头看了冯天帅和胡凯,问:“清丽,你怎么知道的?”

尤清丽说:“刚才魏南笙给我打电话了,说傅大豪年少无知,可能在工地和你产生了误会,让我和你说一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向南飞说:“哦,魏南笙说得好听,还什么误会?是那个傅大豪打着人家营子村的旗号敲诈运输车费用,还打了冯天帅和胡凯,激怒了村民,人家老百姓把他给围了!”

尤清丽在电话里说:“啊,这也太不像话了,天帅和胡凯不要紧吧?”

向南飞说:“脸都被扇肿了,不过不要紧,他们已经答应赔偿了!”

尤清丽平复了一下气愤地情绪说:“南飞,我们初来乍到,凡事还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说呢?”

这一次,尤清丽没有责怪,也没有用命令的口气,而是一种劝解商量的口气,让向南飞大为感动。

他对尤清丽说:“好,我这就和村里的人说说,放了他们,如果有下次,他们可能就得去吃牢饭了!”

尤清丽说:“好的,分寸你自己掌握!”

向南飞对尤清丽说:“清丽,环境不安,你要随身带着韩梦雅,她会功夫,可以保护你!”

尤清丽在电话里一愣说:“你怎么知道梦雅会功夫?”

向南飞嘿嘿一笑说:“你都忘了,是你告诉我的,再说,你就是不告诉我,你这老公也不是一无是处,会占卜!”

挂了电话,向南飞心里很是激动:这样也好,陪着尤清丽一起成长,陪着她创业,在陪伴的过程中,让她看到自己的努力和才能,慢慢赢得好感,那样也许更好!

来到水池边,傅大豪已经在里面哆嗦开了。

向南飞对傅大豪说:“傅大豪,这次我放你一马,如果你改邪归正了,这次的账一笔勾销!如果你不服,还炸刺,那么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你扇了我两个兄弟六耳光,一耳光一百万,我给你记着账呢,出来滚吧!”

傅大豪十分狼狈地被手下拉出来,在众人的起哄声里,尴尬逃离!

冯天帅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跑过来说:“向少,沙场那边不卖给我们沙子!”

向南飞皱皱眉说:“哟呵,这是来打擂台啊,轮流找我们的麻烦,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难事!”

胡凯献计策说:“向少,这一个个麻烦不断,解决起来很麻烦,不如您用您的关系网和地方上的头儿打个招呼,让他给魏南笙打个招呼,那样这些麻烦就没了!”

按照胡凯的说法,不是不可以,只是,向南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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