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剑雄看到分明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了。可是也许是因为他们连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即使注意到了他们这边有一点情况,也没有人敢凑上来看一下具体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这样下去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些人即使不知道郑剑雄和太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两个现在剑拔弩张,拉拉扯扯是肯定入了这几个人的眼的,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对他们两个甚至是对皇家都有些不利。

于是郑剑雄只能压抑住心中暂时的火气,他虽然觉得不讲道理的女子还真是有些胡搅蛮缠,当时就不应该不把太后放在心上。现在可好了,一个觉得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算不处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人,简直出乎自己预料地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太后给劝住。

于是郑剑雄就低下姿态,好声好气却仍然带着一丝威胁之意地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这个事情,我们可以私下里再说,现在我们还是不要再在这里讨论这件事情比较好。臣说到底只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臣子罢了,即使被污了名声也算不得什么,可是太后您可要好好地思量思量。”

“再怎么说,太后您代表的可是皇家的颜面,在这里要是传出了什么对您不利的谣言,丢的可是当今圣上的脸,对于整个天华国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太后听了郑剑雄的话后,突然睁大了眼睛恨恨地盯了郑剑雄许久,然后就慢慢地将眼睛闭上,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高声地说道:

“郑大人未免也太过严肃了些,在这个时候,还不放松自己。哀家觉得刚刚那个舞女跳的舞并没有什么问题,给众位学子看看,也不会影响学子们的状态,郑大人何必要为难这么一个小小的舞女呢?”

郑剑雄一听,一直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觉得太后还是心中记挂着整个皇家的颜面的,并没有就撕破脸皮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就把一切东西都剖开来说。

所以,他也配合太后说道:“太后娘娘心地仁慈,是臣较真了。”

于是这样以来,周围那些被引来的路人,也都只是以为太后和郑剑雄两个人只是一个意外相遇,为了刚刚表演的舞女有了不同的意见,便也都渐渐散去了。

即使有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隐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人,也都是一些聪明人,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绝对不会再深入去探究,因此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郑剑雄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和太后纠缠,但是因为和太后在这里实在是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他也没有时间再去和自己的下人交代一些去跟着那个舞女的行踪。

下人小厮们都被拦在了别院外面,现在显然已经开启了第二轮活动,他现在作为一个朝中重臣,自然是要跟着圣上一起去考察这些学子参加活动的情况,顺便给圣上看一看有没有可塑之才。

所以,他确实是没有时间跑出去跟自己的手下交代事情了。

太后这次没有再阻拦他,郑剑雄没有过多的逗留。

等郑剑雄的身影不见了之后,太后幽幽地叹了一声气,对暗处的人说道:“你看,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这么冷静,看似好像什么都说出来了,但是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我想,这个反应对于你们来说,已经够了吧。”

陈玉英从暗处走出来,对着太后一笑,说道:“辛苦太后娘娘了。不过太后娘娘何必这样做呢,放下这一切,重新生活也是可以的。按照这个发展,郑剑雄肯定会顺着这个吊坠的线索去查,我们就可以很清晰地一步一步把他引入陷阱。太后娘娘您其实完可以放弃解下来的计划的。”

太后看了看漆黑的夜空。

周围一片灯火通明,只有这一片因为人烟稀少,所以显得不是那么的明亮。

太后仿佛就是站在了这一片漆黑之中,连天上那一颗可以指明方向的星星都已经找寻不到。

“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本来还想给你添点堵,让你不呢么容易就呆在圣上的身边,可是现在想来,又有什么用呢?”

“陈玉英,你比哀家,要幸运得多了。”

陈玉英对太后这话不置可否。

她觉得,这世上没有谁比谁是幸运的,有的只是在面对人生的分岔路口时,能够做出的正确选择。

太后她的路其实已经比绝大多数人已经要好走多了,只不过每一次错误的选择,都将她身后的路给埋掉了。

事已至此,太后既然已经不想回头,那么陈玉英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能够做的,就是在京城、在宫中再呆久一些,好好地陪殷元青过一个年。

第二轮活动已经开始了,即使这里比较偏僻,但是学子们热情高涨的讨论声,还是十分明显地传到了这里。

陈玉英忽然笑了笑,似乎是在和太后说又像是在自己感慨:“谁说天黑了就没有希望了呢?即使天黑了,不还是有人会将这天空照亮么?”

陈玉英说着,就感觉到天空确实亮了起来。

原来是现在进行了投放孔明灯活动。

所有的学子或是把自己心中的愿望,或是把自己今天参加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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