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逊涟如果可以好好听一下自己队员这个时间里都在说些什么,然后再仔细分析一下萧闻堰那边说的是一个什么道理,那么现在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说这些也无所谓了,只不过是平白又给人添了几分失望而已。

辩斗结束之后,监考官让众位学子在此等候一下,自己便稍稍离开,去问询这次辩斗当事人的一些想法。

其实这次辩斗的过程,确实是有精彩的地方。但是楚逊涟的表现又实在有有目共睹,确实是与他自身获得楚月城学子中的前三甲的身份有些不符。所以在考官以及暗处观察的任沐颖一行人来说,已经足够对这组人进行一个客观的评分了。

因此,当事人的宣布谁获胜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只不过是给萧闻堰他们一队锦上添花或者是对楚逊涟他们一队聊以慰藉罢了。

房间里的考官并没有离去多长时间,不过一盏便就回来了。回来之时,手里拿着的便是这场辩斗的结果。

考官四下看了看,见大部分学子还是颇为镇定,面上并没有显现出什么焦虑之色,还是十分满意的,所以便将手上的结果展开,朗声宣读了出来:

“这次辩斗的结果,经过当事人的确定,已经有了名目。现在就由我来宣布这次辩斗的结果,那就是由萧闻堰这一队获得了胜利……”

“凭什么?”还没等考官说完,楚逊涟就大声反驳道。他满脸的不可思议,根本不明白自己一心为百姓说话,怎么会比不过对面一直在针对百姓错处的萧闻堰他们。

考官眉头微皱,很是不满楚逊涟的这种做法。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任沐颖推门进来了。

他似乎是对房间内的情形早就了解地一清二楚,进门之后根本就没有多做废话,直接就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若是楚学子觉得有委屈,那便可以好好地和在牢里暂时收押的元畅达好好交流一番,毕竟他马上可就要问斩了呢。”

楚逊涟大惊失色,他可是听过元畅达这人的名字,并且还算是为数不多的觉得心底佩服并且与之交好的人了。

他完不知道元畅达这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在初选前还好好的,现在却到了要问斩的时候。

任沐颖没有搭理楚逊涟一下子苍白的脸色,也没有注意在场的学子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各种反应,而是直接向房内的考官说道:

“流程结束了之后,就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圣上那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已经派人来催促了。你赶紧组织各位学子去现场观摩,让他们看看疯魔了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好让他们能够坚守本心,明白现阶段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考官诺诺称是,低头恭敬地送任沐颖离开。萧闻堰等在内的学子,也逗脸上不显,低头恭顺地动任沐颖出去。他们心中虽然有些惊涛骇浪,但是更多的其实不是对于元畅达这个人的命运,而是任沐颖口中说出来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

这群学子之中,不乏有些有着小心思的人,经过任沐颖这番明里暗里的敲打,心中的心思顿时就消散了一些。

剩下的事情也不那么重要,考官见楚逊涟缩在一边不再说话,就直接把一些后续的事情交代清楚,告诉他们几天以后就可以知道自己又没有通过初选,初选成绩是多少,什么时候正式开始秋闱之后,就整合着大家来到前厅,准备在其他同僚的共同组织之下,带着这群学子去观摩元畅达的处刑现场。

在路上的时候,萧闻堰的好友就忍不住凑到萧闻堰的身边,问萧闻堰这到底是一个怎么回事。他们可是知道最近萧闻堰是见过元畅达的,就是他们几个怂恿着萧闻堰去看看元畅达准备怎么收场他说出来的大话那次。

虽然后来他们被回来的萧闻堰收拾了一顿,但是现在显然是好奇心更重要一些,都足以让他们忽略萧闻堰那好像要吃人的眼神。

萧闻堰实在是被他的这群朋友搞得有些烦闷,不知道他的这些朋友到底是哪来的精力每天都操心着这些闲事。可是这也是他这些朋友的人生乐趣,他也不会去干涉他们。更何况,他的这些朋友也不是什么不懂分寸之人,有点其他的人生乐趣也是一种休闲的方式。

对于元畅达这事,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一种猜测的,但是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多说。毕竟以他的性子来说,并不是什么背后议论人是非的人,一般有什么看不惯或者是不满的,都会直接当着人的面给说出来。

所以,现在他的心中虽有猜测,但是还是没有和自己的好友说,只是说了一句“一会自有分晓”,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朋友确实都是些识趣的人,见萧闻堰不愿意多说,他们自然也就不多问了。

不多一会,他们这群小二百人就跟着考官们一起来到了元畅达要行刑的地方。

因为是殷元青下的命令,所以这个地方的人还是挺多的,不只是这群学子们,一些主要大臣和很多百姓也都来围观了。

大家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元畅达就被绑在场地中央。他被堵着嘴,神色癫狂,已经看不出他原来作为一个学子的翩翩风度了。

殷元青并没有露面,而是把这件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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