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英和凌思源绕过了小院来到它的后门处,看见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这里人烟稀少,如果不是丁子的指引,压根就不会往这里来。他们顺着左手边数了数,在一片荒草枯藤之间看见了那扇门。

陈玉英和凌思源见此,就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就这么进去了。他们对视了一眼,陈玉英低声说道:“这下可有点麻烦。这地儿一看就是一般人不会来的地方,而且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眼线,院子里有没有埋伏,我们这么贸然进去,打草惊蛇是小,那边丁子的命直接没了可就问题大了。”

凌思源沉思道:“他既然有办法在那里留下消息,而且还叫人引我们过去,想必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还可以在他的可控之内。再加上他写的今晚之前可救,我想应该是把他带走的那伙人因为什么原因被牵制住了,但只能牵制在今晚之前。过了这个时间,这群人应该就会回来处置他了。”

“那这样看来,院子里人应该不会留有很多,甚至院子里可能一个人都没有。”陈玉英摸着嘴巴说道,“这个地方如此隐蔽,荒无人烟。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地方或者说是有心要找寻这么一个地方,一般人都不会来这,人放在这里是很安的。”

凌思源点点头,两人的看法达到了一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俩还是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去,而是悄声在周围看了一圈,确定外面没有盯梢的人后,迅速走到墙角。陈玉英动作娴熟地沿着地面用手指从这头一路敲过去,然后用眼睛一亮,扣出一块红砖来。

她洋洋自得道:“我就知道任何看似牢不可破的东西,都会有百密一疏的地方。不管这个地方是真荒凉还是假荒凉,这么没有人气,就总会吸引到一些别样的‘客人’。这不,这一块地方我们就可以拆下来从这里进去了。”

冷静自持的凌思源看到陈玉英如此娴熟果断地将一块块砖抽离,露出一个可供人钻入的洞,脸上难掩惊奇。他悄声对陈玉英说道:“你在我七队呆着还是屈才了,就应该把你放在林越他们那里,每次打仗之前,都先派你们去敌营制造点麻烦。”

“我可不去林越那里,他那人太恶劣了,哪里有队长待我好。”陈玉英露出嫌弃的表情,随即又十分狗腿地夸赞凌思源。

凌思源无奈地摇摇头,干脆率先钻入了陈玉英开辟的洞口。

进了院子,陈玉英和凌思源两人先是躲避在隐秘处观察,发现并没有什么留下的暗哨后,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十分谨慎地找寻着暗道的入口。

这个院子虽然看起来很是破败不堪,但其实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虽破却没那么荒,虽乱却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来这专门收拾的。

陈玉英和凌思源不放过任何一个房间,任何一个院子,终于在一个类似于原来书房的样子里的房间,找到了暗道的入口。

两人打开暗道的门后,慢慢地走了进去。

这个暗道设计的也不复杂,只有一条小道。陈玉英和凌思源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没多一会就到了一个小室前。

小室里放了一张床,其余便什么都没有了。床上的人许是听到了动静,坐起身来,就看见了陈玉英和凌思源两人。

“啊,果然是你们两个人。”丁子见了他们说道。

陈玉英和凌思源暗暗打量了一番丁子,见他只是脸色更为苍白了些,没有其他什么外伤,便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剩下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也不多说,知道这个地方不安,不宜久留。于是不再耽搁,直接上前架起丁子的身子就往外走。

等出了暗道,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了驿馆之后。陈玉英和凌思源给丁子找来了大夫,给丁子进行详细的检查。这时候,严宇达和薛浦也盘问回来了。

“队长,”严宇达和凌思源汇报道,“我们查探了这两天进出过我们院子的下人,发现有一个人失踪了。”

“那看来已经凶多吉少了。”凌思源叹气道,“那群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是行动如此迅捷有计划,除了丁子,一定不会再留给我们什么线索。丁子现下已经被我们寻回,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严防死守,保护好丁子的安,今天这种情况切不可再一次出现。”

“是。”陈玉英、严宇达和薛浦一起应道。

“薛浦,你去一趟城主府,把这里下人失踪的事给他说一说,我想那边,应该也会有所反馈。”凌思源又吩咐道。

薛浦点点头,一眨眼就不见了。

大夫检查完丁子的身体,说丁子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多加调养。听了大夫的话,陈玉英几人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他们见丁子还醒着,于是就开始问丁子一些情况。

“说吧,为什么要偷偷溜出去,上次不还跟我们说,你很惜命的吗?”陈玉英故意板着脸问道。

“唉,”丁子苦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那个被收买了的下人偷偷传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妹妹已被我们找到,还请出来一叙。不要让别人知晓,否则你妹妹性命难保’,我只好就冒着生命危险出去了。”

“你上次怎么没有跟我们说,你还有个妹妹?”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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