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搭擂台其实就是为了消除皇林军和飞虎营之间的芥蒂而在几个人有意引导的情况下产生的。不过对于秦景明、赵兴文、严子晋和陈玉英四个人来说,还有对于私人来说更为重要地事情那就是“拆穿身份”与“隐瞒身份”。

相对于之前,现在显得更为积极的似乎是赵兴文。不过,在擂台开打之后,须浩浩就抢先一步,大声嚷嚷着要找赵兴文单挑。于是,赵兴文只能心中憋闷地和须浩浩开打。秦景明则趁着这个空,找到了陈玉英,开始和她交手。

陈玉英自是不敢在秦景明面前露出自己经常使用的功夫,而是用了一套在前世学的不会暴露她身份的身法功夫。两人出手皆为凌厉,大开大合之间却绵而周密、不露破绽。一张一弛、进退有度,纷纷引得周围已经打完的或是还没有开始打的人们驻足停看,纷纷叫好。

几个回合下来,胜负仍旧不显,秦景明却突然收了手。陈玉英见此情况也一挑眉,也顺势停了手。

场外观众不明所以,却是对两人的精彩对战看在眼里的,于是也毫不吝啬地献出自己的掌声与叫好声,更是有随处可见的对对方队员的吹捧——

“呀,这个秦玉小兄弟确实挺厉害的,能进你们飞虎营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啊!”

“哪里哪里,你们这个秦景明秦兄弟也是相当厉害了,看来并没有完使出力,打得很轻松么。”

“嗨,秦景明未出力,我觉得秦玉小兄弟也未尽力啊。秦景明也算是我们皇林军的个中好手了,看来你们须浩浩兄弟说得不错,秦玉小兄弟确实有擂台一挑三的本事。”

“哪里哪里,兄弟你们过于谦虚了。秦景明兄弟这样的身手在我们飞虎营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我们秦玉还小,都是秦兄谦让、谦让!”

“哈哈,这对战看得我实在是心痒难耐,怎么着对面的兄弟,来一盘?”

“走走走,确实我也心痒了。”

几人搭伙作伴纷纷下场对战去了。霎时间围着秦景明和陈玉英二人的小人群散了个七七八八。

见周围人走得差不多了,秦景明开口说道:“秦玉小兄弟身手利落,秦某已经见识到了,点到为止也不失为互相了解的一种办法,秦玉小兄弟不会介意吧?”

陈玉英自是摆摆手:“秦兄的功夫也是厉害得很,小弟自然是领教到了。点到为止自是无事。”

秦景明微微一笑,似乎是十分认可眼前的这位小兄弟了,他装作不经意地开口:“不知秦玉小兄弟师承何处?”

陈玉英答:“不是什么大家,就是一个不知名的武艺师傅罢了。”

“是吗?”秦景明盯着陈玉英,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那秦玉小兄弟可得好好查查你这位师父的底细,因为,我曾在一个人身上见过一模一样的路数。”

“哦?”陈玉英不为所动,“什么人?”

秦景明一字一顿:“当、今、圣、上。”

“不可能!”陈玉英下意识地反驳道。

“你的口音里带着些京城味儿,我一开始就说过了。”秦景明转过头,不再看陈玉英,似乎是有意叮嘱她道,“流落到清河城的京城人士,秦玉小兄弟还是好好查一查为妙。”

陈玉英看着秦景明潇洒离开的背影,脑海中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一些前世的片段。

那似乎是一个简单却又精致的院子,她早起闲来无事,就想着在院子里习武。清风拂过,带来竹林的萧萧声。一名男子翩然而来,带着温柔的笑意,踏着晨曦,叫了她的名字。她似乎是很惊讶,随即却也笑意相迎。两人互相切磋之后,那人语气温柔地对她说:“将将,我教你我的功夫,好不好?”

她认真而又快乐地学习着男子的武艺,渐渐地,她的一招一式都有了他的影子。他们欢笑着,打闹着,在这个院子里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她好像问过他为什么叫她“将将”,听起来好生奇怪。那人理直气壮地略带孩子气的口吻对她说:“你的家人叫你阿鱼,朋友叫你玉哥。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丈夫,当然要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握在手里的玉,身上的佩,心中的宝。”

她听得好笑,心下却是感动极了。不过似乎是难得见到他这副羞耻却又认真的表情,便立刻打趣他,免不了又是一番打闹。

她想仔细看清记忆力这人的模样,却总是像隔着一层纱,模糊不清。她想要叫出这人的名字,张开口——

“弟弟,弟弟?”

陈玉英恍惚中被人从回忆中叫了出来,她一看,是林越。

林越揽着她的肩膀,虽是面带微笑,但是神色之中掩藏焦急。见陈玉英回过神来,放下心来,俯身在陈玉英耳边开玩笑说:“怎么,我的‘好弟弟’,这是打过一架后念念不忘,看上人家了?”

“你胡说什么呢?”陈玉英嫌弃地扔下林越的手,朝他翻了个白眼。见周围人都差不多打完了,已经在列队了,恍然自己竟然走神了这么长时间。两军人已不似刚刚那般不熟悉或是剑拔弩张,而是亲亲热热,好似一家人。

陈玉英心中感叹,果然没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这不,气氛多好?

她跟着林越回到队伍里,迎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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