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才发现桌子最远端居然立着一个不大的钟表,虽然指示的文字她完看不懂,但除此之外和普通的钟表没什么不同,此刻指针正指向七点整。

“到点了,到点了。”疯癫的兔子跳下椅子,“我得现在就回家,夜路又黑又危险。”

“我也是。”睡鼠跟着离开了座位,尽管它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奉劝你最好别在晚上出门,爱丽丝。不然——谁都没法保证你的安了。”

“晚安,帽匠,以及亲爱的爱丽丝。”

一兔一鼠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后一前一后走进范萱菱来时的小路,离开了庭园。

“它们还真是——”范萱菱望着小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描述它们。

“我们也该走了。”制帽匠轻轻敲了敲桌子,吸引回范萱菱的目光,“剩下的时间可不多。”

范萱菱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听话地站了起来。当她刚想拿起放在桌上的、树人的帽子时,却被制帽匠抢先。

“你喜欢这个帽子吗?”他拿着帽子,脚步没停。

“……”范萱菱小跑了几步,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但视线没有留在他的身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