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的印记在她进入这里后就不再疼痛,现在看来就像是普通的胎记、或者说烧痕一样,毫不起眼。

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范萱菱毫无头绪。她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东西的记忆,清晰的回忆里,好像被人刻意割开了一样,突然少了几段记忆。在她现有的记忆里,甚至难以组成一段完整的片段。

“不只是你们,我连自己原来发生了什么,都不太想得起来了。”

“什么?”制帽匠突然提高音量,他拉住范萱菱的手腕,力气很大,让人完挣脱不开。

“什么什么?”范萱菱试着抽出手,但失败了,她生气地看向男人,发现后者眼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这一瞬间,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你说'想不起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