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快起来!”

“你放心,本宫既知你是被强迫的,且那程富贵又对不起你。你们的婚事,本宫定会想法子帮你作废的。”

“真的?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听到赵清婉答应了自己。

锦绣又忍不住对她连磕了三个响头后,这才抹了一把泪后起身。

“不过,你们的婚事是兰妃赐的,且后宫上下都已知晓。”

“本宫也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后,就随便废掉兰妃赐的婚。所以,如何废掉你们的婚事,且容本宫好好想想,想个周的法子出来才行,你先不要急。”

“嗯,谢谢娘娘,只要娘娘愿意把奴婢的这件事放在心上,奴婢不急于一时。”

“好,至于调离漪兰殿的事,你也且忍耐一下,本宫也会一并想法子成你的。”

“绝对不会再让你每日如此受折磨的,伺候着一个与你那丈夫有私情的主子。”

“那种滋味,本宫虽没有经历过。但本宫也能想象得到,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一定是非常残酷,非常不好受的。”

“谢谢娘娘如此体恤奴婢,奴婢凭娘娘安排,呜呜呜……”

锦绣才抹干的泪。

听到赵清婉这个皇后如此平易近人,善解人意的话。

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但凡兰妃这个主子有皇后一半那么体恤与尊重下人,她今日也不会冒死出卖她。

兰妃有今日,都是她自找的!

锦绣在心里恨恨地想道。

她随后又想起了一件要事。

出于对赵清婉这个皇后投桃报李的心理,她继续揭发兰妃道:“娘娘,奴婢还有一件事要禀告您!”

“好,你说。”

“娘娘,兰妃前年小产的那个孩子,也是个野种!”

“什么?怎么可能?”

听到锦绣继续禀告的事,赵清婉的心顿时激动得“怦怦怦”地跳得很快。

实在感到惊诧至极,也难以置信。

心里也忍不住涌起一份巨大但含着几分忐忑不定的喜悦。

“娘娘,兰妃虽入宫三年多,可是,皇上从未在漪兰殿留宿过。这个,漪兰殿所有下人都知晓。”

“不过,还有他们不知晓,但只有奴婢和锦瑟二人知晓的是,皇上有时虽然会在漪兰殿逗留一两个时辰,应酬一下兰妃。”

“可是,奴婢可以无比确定,皇上从未与兰妃同过房。”

听到锦绣此言,赵清婉的眸子瞬间便湿了。

各种滋味像潮水一样,一起猛烈地袭上心头。

如果锦绣此言不虚。

为何萧刹从不告诉她呢,她实在不明白!

“在前年生辰宴之前,兰妃从未在皇上来漪兰殿后,在床榻上落过红。”

“只有前年生辰宴的第二日,奴婢才发现她的床榻上有落红,然后一个多月后便有孕了。”

“可那晚,皇上吃完后便让穆公公将折子搬到了兰妃的寝殿,且让穆公公也留在里面伺候着,然后不多久二人便一起离开了。”

“娘娘您说,皇上那晚都没有宠幸她,兰妃那个孩子不是野种,又是什么?”

“这事,锦瑟和奴婢私底下也有交流过,我们二人都对此事心知肚明。”

“只是,皇上认下了那孩子,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也不敢到处乱说。”

“而且此事,慧嫔娘娘应该也知晓,她当时也是在漪兰殿当差。娘娘若不信,可以去问慧嫔娘娘。”

见锦绣言之凿凿,且把锦瑟与慧嫔二人都搬了出来。

此时,赵清婉对她所说的话,已经毫不质疑了。

她想,锦绣也没必要拿这件陈年旧事来骗她,这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赵清婉努力平复了下心里沸腾的情绪。

尽力平静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兰妃前年生辰宴那晚,是和别的男人同房了?”

“回娘娘,对,那晚,奴婢隐约听到,兰妃喝了那种药,大喊着让已死的那个胡德海给她找什么解药。”

“奴婢猜,胡德海最后给她找的解药,便是给她找了个男人。”

“只是那男人是谁,奴婢不知道而已。但奴婢想,左右应该也是宫里的侍卫。”

“原来如此……”

“好,此事本宫知道了!锦绣,谢谢你将此事告知本宫,你放心,你的两个请求,本宫定然都会让你如愿。”

“诺,谢谢娘娘!”

“好,那你先回去吧,这几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待本宫的消息便好。”

“诺,谢谢娘娘,那奴婢先告退了。”

目送着锦绣离开后,赵清婉心里五味杂陈。

既感到一种深深的喜悦,原来自己的丈夫并没有让别的女人怀上过孩子。

并且,还跟那个女人连房都没同过。

可也感到有些生气,他为何要瞒着她,让她白白为这事介怀那么久呢?

还是他觉得,她不会为这事介怀?

哼!

这个自以为是,藏着一堆秘密的臭男人!

等他回来,她定要好好讨伐他一番!

如此想着,赵清婉的唇角忍不住上扬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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