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不结婚的?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有一个自己的家——”

“我不想要。”贺显谟说,“您认为有一个自己的家好,但我现在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更好,我们互相尊重,我不要求你改变你的观念,你也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

既然白清如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电话,话题进行到这里,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吧。

贺显谟从来没有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和白清如说过话,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在抖,肾上腺素飙升让他有种身体飘起来的感觉。

很畅快,很爽。

“你究竟受什么刺激了?”白清如深吸了一口气,“你刚分手,我当你这些话是不过脑子意气用事,但你已经三十多岁了,成熟的人在说话之前要三思,不要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闹出笑话落人口实。”

“随便您怎么想吧。”贺显谟深知她听不进去,该说的都说了,他没给白清如继续教育他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顺便将手机关机。

一气呵成做完这两件事情,贺显谟将手机揣到裤兜里,迈着长腿朝酒吧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