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面孔更甚。

这些人为什么被枪毙的时候一声不吭?

这个问法有点奇怪,死人不会说话,但是根据极境的一贯经验来看,无论怎么样他们临死前都会发出一些声音的。

抽泣也好,哀嚎也罢,甚至是子弹灌入头颅后嘴里发出的,不自然的气泡声也没有。

极境看到那些尸体很快被填埋,几个萨卡兹士兵开始卖力的用铁锹铲土,开始干了起来。

“我问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极境抓住了路过的萨卡兹士兵。

“你们从哪里带来的?”

萨卡兹士兵不太耐烦,这个年轻的阿戈尔人没给他多少好印象:“城里啊,暴徒,游击队,还有那些冥顽不化的抵抗分子。”

“别拉着我,你不是都听长官说过吗?”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

极境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止不住的回头去看那个阴森森的刑场。

每天晚上波茨亚师都会有几辆卡车开出维森线,然后在傍晚回来,问题是驻地内没多出任何东西,问题来了,既然不是拉来必要物资或者是人员补充,那他们是去运输什么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极境到了傍晚,他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只是悄悄拉起刻俄柏,然后在晚上又折返到了白天的刑场,现在那里只剩下不太清晰的挖痕了。

“小刻,给我刨出来。”极境扔给她一把铲子,然后自己铲下了第一锹。

“哦哦!”

两人干了一个小时,直到一个惨白的脚踝从土里冒了出来,极境忍住恶心,用吃奶的力气将尸体从坑里拉出来,然后用小刀割断了身上捆绑的粗麻绳和面罩。

极境被震惊了眼前的是一个两眼浑浊的农妇,她死不瞑目的两眼还在笔直的望向未知的上方,而不久前他还在农妇这里买过猫耳饼。

这不是游击队,或者什么暴徒,他们被骗了。

萨卡兹师正在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