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材很高,骨骼粗大,面目清秀,却又透出一丝冷峻,被掌柜的一撞,身体未动,掌柜的却已经被弹了回来。

担心被摔到,掌柜的下意识的双手去抓赵孔所坐着的椅子,却是没留神,指甲划过了他的脸颊,瞬间在其脸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印记。

赵孔捂着脸跳了起来。

两名跟随而来的泼皮一见,以为这掌柜的要对赵孔动手,立刻挥起短鞭就抽打起来。

掌柜的脸上身上狠狠挨了好几鞭子,长袍被打得裂开了一条口子。

进来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慌忙跑过去打算扶起掌柜的,却也被打了几鞭。

赵孔急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竟然敢袭击自己。

令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后来的人在扶起掌柜的之后,骤然一回手,已经将两根短鞭抓在了手里,轻轻一拉,两个家伙把握不住,随着鞭子向前抢过去,并在来人的脚前扑倒。

“何来狂徒,在这里撒野?”来人吼道。

赵孔退后几步。

“你是何人,可知滁州二爷的名头吗?”一个家伙爬起来,说道。

来人冷笑。

“小人姓吕,乃是此酒楼的护院,平生最见不得你等这般欺压良善之徒。”来人却也不隐瞒,回答。

几个家伙面面相觑,还从来没听说过在滁州有一个姓吕的人这般威武。

“一个小小的护院,可知我家二爷即将进入安乐宫府,成为宫爷身边的管家吗?”那家伙叫嚣道。

来人冷笑了一下,看样子他并不知道这安乐宫府是什么地方。

另一个家伙看到有机可乘,打算趁着几个人说话的时候从后面偷袭,谁知,没等他靠近,来人一个转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只用一只手就毫不费力的把他高高举了起来,作势欲扔,吓得那家伙哇哇直叫,连声求饶。

就连赵孔也是惊得呆住了。

掌柜的却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生怕会闹出大乱子来,急忙跑过来抱住了来人的胳膊。

“壮士不可,快快放他下来。”

来人将那家伙放到了地方,依旧怒目而视。

“二爷,小人并无他意,只是这五十两银子,小人实在是拿不出,可否缓限,或者……”

赵孔被后来者吓住,也不敢再继续要挟,想了想,道,“既然掌柜的如此说了,二爷自当识趣,那就拿出一半,只算作是交个朋友,日后若有人再来捣乱,二爷自当替你出头。”

掌柜的连连称谢,去柜台上拿了二十五两银子,交给赵孔。

赵孔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看了这个姓吕的一眼。

掌柜的送走赵孔,回来。

“壮士这般鲁莽,日后恐为我小店招惹祸灾,还请壮士去他处高就。”

这个人是吕布。

他带着貂蝉来到滁州之后,很快在妙玲和慈惠的帮助下寻到了住处,就是妙玲上次安排吕布所住的那个小村。

吕布不想这样坐吃山空,于是进城寻找差事,偏巧这酒楼掌柜要寻一个护院,于是,便答应下来。今天,是吕布来此的第一天,却不想就遇到了这等事情。

听掌柜的如此一说,吕布自然不悦。

“本侯方才只是为你出头,难道掌柜的甘愿如此被欺?”

掌柜的摆手。

“壮士不知,得罪了这二爷,日后恐很难在此立足,壮士还是可怜小人,速速离开为好。”

吕布不得已,只得点头。

掌柜的还算不错,赠给他一贯钱。

吕布在城里转了一圈之后,迈开步子打算先回去。

此时,妙玲正在貂蝉家中。

小村的屋子自然十分简陋,好在在妙玲的帮助下,收拾得十分整洁。

“我家好汉大哥性子耿直,又身怀绝技,连费涉、包大人这样的高官都敢顶撞,更是敢于独闯匪巢,救出小妹,独自一人在外恐生事端。”妙玲说道。

貂蝉点头。

“将军性子急躁,不纳他人之言,我也是担心得很。”

妙玲想了想。

“小妹倒是有一个好去处,只是不知好汉大哥是否愿意?”

貂蝉抬头。

妙玲的这张脸实在是令人感到亲近得很,貂蝉苦思冥想了许久,亦想不起以前在哪里见过,莫非……

貂蝉忽然间和吕布产生了相同的想法。

只是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里。

“妹妹可先说与嫂嫂?”

“我家师傅在这里出家数年,当地的很多豪绅都曾来过这里。尤其是安乐宫府里的老夫人,更是时常来庵堂小住,为儿孙祈福。老夫人与我家师傅交往甚厚,若好汉大哥答应,小妹倒是可以去和师傅提起,要她与老夫人说说,或可去安乐宫府里供职,岂不强过这样漂泊?”妙玲说道。

貂蝉也不知这安乐宫府是何处,只是听妙玲说起,似乎一脸的钦羡,想必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去处。

貂蝉于是笑道,“妹妹对我等有恩,又是为我等为念,我料我家将军定会答应,只是不知那老夫人会不会答应?”

“嫂嫂放心,只要我家师傅提起,老夫人不会驳了师傅面子,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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