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已经快一年没见了,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朱镝笑了笑,“你在凤阳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做的很好!”

“都是父皇跟大哥下的命令,我只是照做罢了。”朱钧漫不经心的道。

朱镝心下了然,“果然不出我所料,凤阳的案子,是父皇跟大哥一手主导的,老六只是打下手的。”

想到这里,他说道:“你啊,倒是跟四哥生分了,碰上麻烦,也不知道跟我说。”

“离得远,怕给你添麻烦!”朱钧挠挠头,“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也是怕你急,所以”

“老六,你记住了,咱们是兄弟!”朱镝道:“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明白吗?”

“明白了四哥!”朱钧点点头。

朱镝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旋即话锋一转,“对了,老六,有件事想问你,那个定鼎,到底是你做的,还是大哥做的?”

朱钧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朱镝过来,准是奔着这个来的,“四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