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一截路,姜若悦停住了,盯着贺逸。

怎么不走了。

姜若悦定定的看着他,;刚才院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珍惜自己的命?

最近太劳累了,院长劝我休息一阵,害怕我这个工作狂,猝死。

姜若悦蠕动了一下唇瓣,事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贺逸有事瞒着她。

面对姜若悦澄澈的目光,贺逸心头一痛,他不想骗他,自己这次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了,伤口目前还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

可他一点儿也不想在姜若悦面前,展示自己的弱点,他的女人,不是来担心他的。

好了,我们回去,我能有什么事,看我也不像有事的人。

姜若悦蹙着眉心。

车开到中途,经过一家书店,姜若悦说自己要去买本书,贺逸停下了,和她一起去了书店。在书店里找了一会儿,姜若悦拿了一本;失忆的大脑。

付了钱,返回车上,姜若悦把书搁在膝盖上,贺逸打着方向盘,瞧了一眼那书封面上的大脑图案。

怎么想着买这本书?

就想研究一下。姜若悦有一个猜想,自己也许失忆了。

不然怎么会全然不记得那张照片的来历。

贺逸一路快车回到酒店。

洗完澡,姜若悦坐在沙发上,翻开了这本书。贺逸洗完之后,过来在旁边坐下。

姜若悦看了一会儿书,脑袋搁在了贺逸的肩膀上。

老公,你觉得我像是失忆过的人吗?

贺逸身体紧绷了一瞬,姜若悦这是知道了什么?从她今晚上去买这本书,他就怀疑,她准备调查一些事情。

你怀疑自己之前失忆过?

有点。

姜若悦又翻开了下一页,念着。

书上说,失忆一共分为四种,局部失忆,连续性失忆,选择性失忆,全盘失忆,我现在怀疑我可能局部失忆过,但是我自己却不知道。

贺逸捏着沙发扶手加重了力道,产生了一个凹印。

不早了,睡觉吧。

贺逸抽走了姜若悦手中的书,把她抱到了大床上。

躺在松软的床上,姜若悦像是陷入了软软的云层,贺逸俯身下来,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边吻,他的手不可抑制的插入她的发丝中,怎么办,他现在就想要了姜若悦,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渴望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不安消失,而且今晚上的姜若悦,非常的柔顺,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

姜若悦闭着眸子,这次,她想遵从自己的内心,她的内心,是喜欢他的啊,她也会渴望他的靠近。

每次他一靠近,其实自己的身体会发软,宛若化成了一滩水。

姜若悦主动伸出胳膊,抱住了贺逸的脖子,柔美的唇蠕动了一下。

老公,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

说完,姜若悦仿若看见了,那晚上,江边升起的一朵朵烟花,它们真美啊,而她现在的心情,也像是那绽放的烟花一样,急速的跳动着。

贺逸感觉脑子被撞了一下,姜若悦的表白,是他听过的最美的情话。

贺逸撩开了姜若悦的发丝,那动作轻得像鹅毛。

我也喜欢你,不,我对你不是喜欢,是爱,沉着的爱。

四目炽热相对,气氛热得发烫。

我知道了,你已经做好准备了。贺逸的唇靠近姜若悦的耳朵。

姜若悦缄默着唇,没有说话,这是一种默认。贺逸全身抖动了一下,他很激动,很开心,只是他却忍者身体的极度不适,轻轻放开了她。在姜若悦发红的目光中,他性感的唇,靠近了她的耳边,与她十指相扣。;再等等,等我们回家,最美好的一夜,不能在酒店。

姜若悦感觉自己要羞得没脸见人了,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了脑袋。

浑蛋啊,既然自己能忍住,刚才为什么还表现得那么热烈。

哼,气人。

不过,他愿意忍到回到家中,她又挺感动的。

夜晚,下起了大雨,贺华驱车在雨夜中,突然一个人蹿了出来,挡在了路中间。

他紧急刹车,雨刷刮开了雾蒙蒙的雨水,看清了那人,是马娜。

他眼底升起一股烦躁,他觉得可笑,现在自己怎么就这么反感这个女人。

马娜上前,拍了拍车窗,示意贺华开门。

贺华看着雨中狼狈的人,她已经淋成了落汤鸡了。

他下了车,雨水也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

我好冷啊。

马娜扑入了他的怀中,两片唇,冻得发紫。

贺华让她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无可忍,推开了她。

我说过,再也不想见到你。

不要这样,我会改掉的,我再也不对付姜若悦了。

贺华打开了车门,拿了一把伞出来。

走,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别逼我把仁慈,换做残忍。

说来奇怪,自从知道马娜的手段后,他现在对她非常的反胃,也觉得自己异常的可笑。

马娜捏着伞,身体抖得如筛糠一样,她知道贺华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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