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紧捏酒杯,更用长指甲扣玻璃杯身,内心十分嫉妒。

她不懂了,舒夏究竟哪儿好?蛊惑完老子,又蛊惑儿子,将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

舒夏羞涩娇声:“老公,你不许说。”

这六个字表达什么?

分明是商量好浪漫的度假圣地,又不想向外人透露夫妻间的小情趣,引人无限遐想。

温辰墨怀疑舒夏脑中搭了戏台,一出一出的演练着,如此得心应手。

“哈哈哈哈,是我多嘴了。”宗腾笑说。

温辰墨一搂舒夏,“三位慢用,我们先失陪了。”

二人离开时,不知道温辰墨在舒夏耳边说了什么,惹得舒夏对他连笑带轻捶,打情骂俏的一批。

宗诗白一屁股坐回椅子,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用力搁回餐桌。舒夏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搞定的温辰墨?

“真不亏是婊/子生的,妈什么样,女儿学什么德性,魅惑男人的本事还真是遗传。”

方蔓尖酸刻薄的低声骂道,骂完眼睛一横,瞪向宗腾。

宗腾皱眉,“都过去20多年了,这件事,你要一直说进棺材么?”

方蔓冷笑,“你做得出,为什么我不能说?”

“好了,你们够了!”宗诗白打断二人,恼火。

从她有记忆起,父母便为此事争吵,永远吵不完,这一页也永远翻不了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