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志猛然回头,两道金光飘然而至,宝珠、薛白站在身前。

他一跃而起抱住两位夫人,“吧唧、吧唧”一人来一口,喜不自禁的喊道:“宝贝,想死夫君了!”

二人脸色羞红,薛白挣开他,嗔道:“这么多人看着呐,你也不难为情!”

“夫君,我的照夜玉狮子呐?”宝珠扬起俏脸痴痴的看着他,疑问道。

“珠儿,它一切安好,在珠子里,你怎么来了?谁在照顾锦儿?”赵远志亲吻着她低语道。

宝珠狭长的眸子扫视着众人,脸色一沉,推开他,清冷道:“锦儿有人照顾,色胚,你是不希望我来吧?有这些漂亮女人陪着是不是很快活呀?”

小芝拉着薛白正在悄悄低语,听闻后赶紧说道:“珠儿姐姐,夫君最近可是老实得很,刚刚我们可是经历一场劫难,白莲教墨莲尊者在这里布置了埋伏,幸亏夫君破除了他的法术,不然我们就遭到凌辱了。”

宝珠脸色渐渐舒缓,复又靠着他的胸膛关切的问道:“夫君,你没受到损伤吧?”

“嘻嘻,珠儿一来,夫君立刻恢复龙马精神!”赵远志嬉笑道:

“珠儿,白儿,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这支精英部队。”

说着他挨个介绍了冷月、辛依依等人,几个女人早就牙根痒痒,看着赵远志把她们当空气一样,当众绣着恩爱,神色清冷,目光中闪着恼怒。

辛依依冷哼一声,唤出马匹,拉起艾依格跃上马背疾驰而去,冷月也投去一个冷厉的眼神,一跃飞上马背追了上去,顾梓涵萧瑟的跃上了马背,回头凝望了一眼赵远志,被殷白虎看在眼里叹息道:“妹妹,好男人身边从来不缺漂亮女人!”

顾梓涵莞尔一笑,催马跟了上去,转眼间竹林里只剩赵远志和四个女人。

“你怎么不走?”薛白冷冷的对着耶律玉骨道:“该不是有什么想法吧?”

小芝搂着耶律玉骨神色兴奋道:“薛姐姐,这是我们的大女儿,我们是一家人!”

薛白一愣,继而嘴角上扬,声音柔和道:“古丽扎的女儿,当然也是我们的女儿了!你该叫我二娘亲!”

“玉骨,快叫娘亲,娘亲让你骑那匹白马!”珠儿把她从小芝怀里抢过来亲昵道。

“呸!呸!小芝,你不要胡说,本公主才不是你们的女儿!”玉骨脑怒道:“赵远志,你和你的女人欺负我,我不去徽州了,我要去找师父!”

赵远志呵呵笑道:“玉骨,多一些人疼爱你,不是更好吗?徽州事了,你就随为父回京城去见你母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哼!本公主才不稀罕!”

宝珠搂着一脸气恼的玉骨,对着赵远志道:“夫君,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古姐姐又怀上宝宝了!”

“哈哈哈,我的古美人真是争气,从不让夫君放空炮!”赵远志哈哈大笑。

耶律玉骨迷茫了,她嘀咕道:“母妃真的属猪吗?怎么又怀上了?”

另三个女人一把扯住他的耳朵,叱骂道:“你是在怪我们让你放空炮了吗?”

“你们又不属猪,不怀宝宝怎么能怪赵远志?”耶律玉骨天真的问道。

“属猪?”薛白和宝珠疑惑不解。

小芝咯咯笑道:“我属龙,还不到时间!两位姐姐可是要多向古姐姐请教经验啊,听说她的楼善秘法可是非常霸道!”

赵远志咳咳一声,“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尽快去歙县修整,商议一下策略,明日就是十月十五了,我们要提前赶到!”

薛白颔首道:“夫君所言甚是,事不迟疑,路上不能再耽搁了!”

小芝对着天珠嘀咕几句,玉骨再次被收了进去,宝珠把照夜玉狮子也收进天珠,四人金光一闪,消失在竹林。

………

徽州古城位于歙县乌聊山下,内有子城,外为罗城,东北倚靠来斗山,东南临乌聊山迤逦壮美,丰乐河、扬之水汇成绩溪绕城而过。来龙斗山发源自黄山山脉,干流东入绩溪县遥遥岩,由南支起马头岭,又西支起大鄣山,西南入歙为问政山脉,右出为飞笙山、紫芝山、玉屏山、乌聊山,连绵百里。

扬之水又名徽溪,出绩溪大鄣山,纳富资、布射之水与源出黄山之丰乐水汇入练江。练江沙明水净,自城南东注入渔梁,经龙井山抵达浦口,与渐江合流于歙浦,为新安江,东下为钱塘江。

渔梁街依山傍水,整条街道用清一色卵石有序铺就,恰似鱼鳞,又因古街形似鲤鱼,故又称“渔鳞街”。渔鳞街蜿蜒二里,两边店铺林立。古祠堂、古民居、古寺庙随街可见,排列井然,称之为江南第一水街。

十月十五,鱼梁街格外热闹,各色武林人士蜂拥而入,沿街店铺家家爆满,吵吵嚷嚷大声喧哗,把古香古色的鱼鳞街搞得乌烟瘴气,新安客栈里二十几人安静的坐在大厅里,面色异常凝重。

赵远志神色威严,目光逐一划过众人的脸颊,沉声道:“根据赤隼的情报,整个徽州城里白莲教的教徒多达一万人,李广旭的暗影部队也有两千人,浙西路派来的部队加上徽州和歙县的驻军不过八千人,现在可是敌众我寡,形式十分严峻。”

“前来参加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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