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流露着无奈和为难。

老头:“对了,弟妹,等我兄弟回来,你告诉他,有个姓赵的小子带着个受伤的姑娘会到镇上来,到时候把他们带出去。”

“姓赵的小子,莫非……”

女子欲言又止,转而问道:“哥哥这是又要走吗,既然来了何不住些时日?”

老头:“唉~,还有些小事情要抓紧处理了。”

“对了,听说城南有一人家,早些年捡了个受伤的孩子,年龄算起来和侄儿差不了多少,哥哥何不去看看。”

……

等赵廷玉再次醒来已是皓月当空。他忽然爬起来四下寻找,见杨琳好端端的坐在不远处。

赵廷玉:“吓死我了。”

杨琳见赵廷玉醒了,如释重负。她慢慢的躺倒草地上,长舒一口气:“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赵廷玉:“人约,和什么人约啊,那个老伯呢?”

杨琳:“哼,扫兴!”

赵廷玉:“我看你气色很好呀,伤口还疼吗?”

杨琳:“还是有点疼,那个老伯先自己走了。”

赵廷玉起身站定,忽然觉的小腿有些隐隐作痛,用手轻轻摸了摸,刺痛感瞬间让他站立不稳。他解了绑腿脱下鞋子,两条小腿上赫然多了两道红纹,似刺青又似皮肉下隆起的筋脉。

“好疼啊,这是什么呀?”

杨琳:“那个老伯弄的,他就是用那个黄绸子在你腿上按了几下。”

“绸子?”

赵廷玉借着月光,鼓起嘴轻轻吹着,用手指轻轻的摸腿上的纹路,确实和那老头用的黄绸子上画的图像很像。

杨琳:“他还教了我句很奇怪的咒语,让我转述给你。”

赵廷玉:“什么咒语?”

杨琳:“巽羽云飞游神翼,云升足底疾如风,奉九天玄女敕令,六丁六甲,三山九候之神摄!”

赵廷玉默念咒语,忽觉两腿发热,不觉有股力量上涌,当下运气让力量运转至全身,顿时觉得自己身体轻盈。

赵廷玉恍然大悟:“我懂了,这是道术,那个老伯他会道术。”

杨琳看了看赵廷玉腿上的纹路道:“我听师父说过,早年间山东有一人,身负神行甲马的道术,一日可行八百里,这莫非就是那道术里的甲马,可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轻易传授给你道术,你认识他吗?”

赵廷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杨琳有些警惕的问道:“你身体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你不认识他,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赵廷玉看了看杨琳:“是祸躲不过,先带你找个郎中把伤治了再说。”

赵廷玉说着,背对着杨琳蹲到她面前。杨琳看着赵廷玉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眼前的这个黑小子全无之前的那种唯唯诺诺,变的有担当起来。

赵廷玉:“上来呀,愣着干嘛,你不疼了?”

杨琳跳上赵廷玉的后背:“你不是会医术吗,还找什么郎中?”

赵廷玉:“我带出来的药有限,大晚上的我去哪给你找草药,前面就是镇子了,咱们两个还可以休息一下。”

赵廷玉提气,迈出步子,果然是脚下生风,身体轻盈,踩在地上就像是踩了棉花上一样柔软。

小镇入口街前的牌坊下,数十名江湖人士,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一男子围在当中。

这男子四十多岁的模样,身体壮健,宽膀瘦腰,一看便是个练家子。白净的面膛除了嘴边的胡须给他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沧桑感,想必年轻时底是个资质风流的俊俏小哥。

“你这个叛徒,乖乖的跟我们走!”

为首一人和尚打扮,锃光瓦亮的脑袋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男子明显有些累了:“和尚,你也算个出家人!”

“少和他废话,一连跑了好几百里,我就不信你还有劲,看我金钱豹来取你性命!”

人群中跳出一人,一脸麻子,手握一把朴刀。男人赤手空拳立刻做出应战的态势。

金钱豹手握朴刀,左右手来回交替,时而缠头裹脑,时而虚步藏刀,月光下寒光闪闪的朴刀舞的呼呼生风,嘴里“呼呼哈嘿”地喊个不停。

男子见他站在原地舞舞扎扎的并不上前,立刻抽出藏在腰后的短箭小弩,抬手间,箭射金钱豹眉心,金钱豹应声而倒,当即毙命。

“有毛病!”

男子收了弓弩转身要离开,一把板斧忽然迎面劈开。他低身前扑,双手架挡住来人的手腕,借着那人前冲的力道,顺势将他反掰至其身后,接着抬腿一脚将来人踹出去。

身后忽然锁链声响,紧接两股阴风从背后袭来。男子纵身一跃,双脚分左右踢开打来的飞爪,随后转身将飞爪的锁链抓住。男子试图将对方拉过来,可转身发现,对方竟是两人,双方一时陷入僵持。

那和尚见状抡起手中禅杖向男子打来。男子见状,故意买了个破绽,双手撤力被那二人拉了过去,借着这一力道躲开和尚的同时,双脚齐出将那二人踢翻。

也与此同时黑暗中窜出一道黑影,一个光头窜出一头撞在男子胸口处。男子措手不及重重摔倒。其余几人见状纷纷冲了上来。男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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