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那小子呢,是不是让那个大胖子撞死啦。”

苏月夕带着杨琳推门而入,完全不在乎里面的赵廷玉是否已经起床,是否穿着衣服。

躺在床上的赵廷玉惊坐起:“前辈,男女有别,您这样直接进来不太好吧。”

“毛头小子,讲究还不少,姑奶奶什么阵仗没见过,伤没事吧?”苏月夕打量着半坐在床上的赵廷玉。

不等赵廷玉回复,苏月夕接着说道:“你既然没事那就来说说我们的事吧。”

“我们?”

“看看,我们家孩子这脸怎么回事,亏的你们从小就认识,就这么欺负我们呀!”苏月夕坐于桌前,略带微笑的一把拽过杨琳,指着他脸上的旧伤。

杨琳的左脸颊上依稀可见的起了褶皱的脸皮。上次和沧溟府的柳锦娘交手时中了她的毒,虽然经过冷凝霜的诊治有了很大好转,但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还能欺负她,厉害了!”朱罡在旁插科打诨。

苏月夕:“你这小子,这么大的酥山都堵不上你的嘴,放炮的那个小子呢?”

朱罡:“他去和上面接头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杨琳:“你怎么不跟着去?”

朱罡瘸这腿走了两步,像小猴子似的蜷蹲到椅子上:“不想动。”

苏月夕不再理会,转而问赵廷玉:“说说吧,我们一个姑娘家的把脸给我们弄成这样,还有脚,这几天才刚刚好利索,说吧,怎么回事。”

赵廷玉便将当时的经过和之后的经历陈述。

赵廷玉:“事情就是这样,可是我出山这么久了,李纲没有见到,想去东京却又走回了嘉兴。”

朱罡:“这么说的话,是太你拖后腿连累的人家呀!”

苏月夕:“对呀,男子汉大丈夫的,让我们一个姑娘帮你出头,你师父教你的本事都忘了,十年就连点皮毛都没学到?”

“学了,状元桥卖膏药的本事他都会,你看你看,他还会吃针呢!”

朱罡端着碗,蹦蹦跳跳的到赵廷玉身边,从他手里拿过那一把针放到苏月夕面前:“看看。”

苏月夕将手帕垫在手上,接过朱罡手里细如牛毛的针,放在眼前细细看:“饮血针!”

杨琳:“师父,什么是饮血针啊?”

苏月夕:“我听师父说过,北方有一种专门针对习武之人,可封人周身大穴位却无疼痛感的邪门功夫,若是中了这饮血针,虽不伤及性命,然运气发力皆无法像正常的习武之人那样自如,长此以往真气会慢慢退散,学的武艺再高深也会没用的,除非能有个及其内功深厚之人,以性命做代价将中招者周身的穴位用真气贯通,可又有那个人愿意拼上性命耗尽真气,来替人破这绝户的邪术呀!”

杨琳问道:“师父,你说太师父有没有这样的内力呀。”

苏月夕摇摇头:“师父虽然被称为江南双绝,但也只是靠碧落掌能震慑一方,与冷凝霜相比,师父还是…”

苏月夕没有继续往下说,杨琳追问道:“那师父,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内家功夫啊?”

苏月夕:“当今武林,能有这样本身的不过五人,一个就是赵廷玉的师父寒江医仙冷凝霜,再有就是齐云山真武派的掌门葛天师,五台山文殊院首座慧空大师,终南山太乙殿重阳法师。”

杨琳听的认真,见苏月夕停了下来,追问道:“这才四个人啊,还有一个呢师父?”

“还有一个就是邓恩。”苏月夕将针包起来,郑重对杨琳道:“将来到了江湖上,若是见到这些人切莫冲撞他们。”

杨琳点了点头:“可是师父,那个邓恩不是刚刚被太师父给打跑了吗?”

苏月夕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或许真的是师父的本事已经达到了化境了吧。

苏月夕问向赵廷玉:“廷玉,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中了这样恶毒的手段?”

“我也不知道。”

杨琳:“哎,既然你都吐出来了,何不运功试试?”

苏月夕:“说的对,廷玉,能将这东西吐出来也是你的造化,来跟我做。”

苏月夕盘膝坐于板凳之上,掌心向下由头顶压到腹部,气沉丹田,双掌交汇只觉得掌心之间暗暗生风,全身的气力汇集于手掌。

“喝”的一声,苏月夕抬掌打出,几步之外,坐在椅子上的朱罡,手中的大碗瞬间碎裂,盘中的食物撒了自己一身。

苏月夕:“你怎么还吃啊,放炮的那个小子都回来了。”

话音刚落,凌焱推门而入。看着投来异样目光的赵廷玉等人,凌焱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

“怎么了?”

“没事,没事。”朱罡跳起来用抹布擦着身上的残渣。

“朱兄,借一步说话。”

“来了来了。”

二人到院中角落,低声耳语,不知所言。

杨琳问道:“师父,你什么时候练成的这个本事啊?”

苏月夕:“嗨,我运气的时候听见外面来人了瞎猜的。”

杨琳:“啊,不是吧?”

苏月夕:“怎么了,是不是突然觉得你五师父很菜啊。”

“才没有呢。”杨琳抱住苏月夕,把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