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起呀!”赵廷玉艰难的半弓起身子把杨琳乘起。

杨琳立即偏向一旁拽着赵廷玉站起身,二人背靠背站立,扭头看着那喽啰异口同声道:“砸他!”

二人十分默契的扑向那个还没完全站起的喽啰。咣的一声响,那喽啰被两人砸的吐了血,死了。

“快去捡那个刀。”杨琳帅先起身,硬拖着赵廷玉,往先前砸晕的那个喽啰身上去拿刀。

“我们杀人啦。”赵廷玉显得有些心慌。

“废什么话,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赶紧的,蹲下。”杨琳又扯又拖的拽着赵廷玉蹲下,摸索着抽出刀去蹭手腕上的绳子。

赵廷玉:“哎你慢点,割到我的手了!”

杨琳:“别嘈嘈(吵吵),忍着,刚才差点把本小姐压死还没找你算账呢!”

解去了脚上的绳子,二人终于解脱了,杨琳反手一个耳光打在赵廷玉的脸上。

赵廷玉:“你干嘛!”

杨琳:“你个淫贼,往我一个姑娘身上压,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赵廷玉:“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你昨晚非要逞英雄才让人家绑在这里。”

“他们在这里面!”

昨晚那个满面堆笑的小二哥手提着一把钢刀,面露凶相的站在门口:“给我上!”

身后好几个喽啰,也是个个带着面具,穿着黑袍手,拿月牙形状的弯刀往里冲进来。

杨琳将手中弯刀投出,将帅先冲进来的一名黑衣喽啰迎面刺倒了。其余的人毫不畏惧,同伴倒下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接着往里冲。杨琳抄起竖在墙边的一根木棍,担在腿上“呵!”的一声折成两段,一手一个代替不知道丢到何处的双枪。

狭窄的屋里一下子冲进数人,顿时显得拥挤,杨赵二人甚至都拉不开架势,杨琳几次试着将他们赶出去都徒劳无功。反观那些人,手中的弯刀不过一尺,在狭小的空间近战再合适不过。这些人配合紧密,有章有法整齐划一,定是经过专门训练。

几招之后,杨琳的木棍被弯刀削坏,身上增了多处伤口,危在旦夕。却见赵廷玉身体倒挂高悬于房梁上。

他双腿勾住房梁,双手抓着一张长凳,身体荡起如同猴子捞月,将手中的长凳拍向了头前的几个喽啰。

屋子里人虽少,但因为空间小而显得混乱。赵廷玉这一板凳可就效果显著了,板凳直接被打断,最先挨到的那人被砸的头破血流,向着身边众人倒去。由于太突然又离得近,他一人推倒了身边的三个同伴,屋里一下子乱了套。

“杨琳,把手给我!”赵廷玉扔掉手中的凳子腿,荡秋千般的往回甩动身子,顺势抓住杨琳。松了勾住房梁的腿,带着杨琳撞向那腐朽的窗子。

赵廷玉双手从杨琳腋下叉过将她抱起,自己的背朝着窗户,挡住杨琳防止她受伤。千疮百孔的破木窗自然顶不住两个人的撞击。轰的一声闷响,二人冲出窗外,却不想这间房子竟有三层高。

……

柳锦娘用了很多法子都没能完全控制住花云,断断续续很不稳定。手上的毒虫也不多,更无法将他变作活蛹带着。权衡再三她最终决定将花云带回永州。

从胡璃处要了两个随从,青天白日里赶着大车拉着一口棺材在大路上走着实太扎眼。离开红门客栈后她特意避开大路,专挑隐晦的小路。

行至半晌也不过走出二十里,却已是人困马乏。柳锦娘纷纷两个随从将马车赶到阴凉处休息。马车停下,棺材之中的花云又开始躁动,闹得棺材咚咚的响来回晃动。

“你们两个给我压住!”

柳锦娘一声令下,两个随从不顾舟车劳顿,他们也不敢。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去压在棺材上。

柳锦娘掐决念咒,从袖中爬出只嘴前长着一对巨大钳子的黑色小虫。它拍动翅膀飞到棺盖上,在盖缝处钻了个小洞进到棺中。片刻之后花云停止了躁动,那小虫从棺中爬出飞回到柳锦娘的身上。

“无量天尊!”

路上不知何时站了名道士,四十多岁的年纪,姜黄色的面堂鼻直口方透着和善的气息,留着三寸长的胡子。一身道袍干净整洁,顺条顺理,脚上的布鞋滴尘不染。身后背着一把宝剑。他见柳锦娘一行人行动诡异随高喊道号上前询问。

道士右手持拂尘一甩,搭在左臂之上,左手掐诀施礼道:“施主,贫道稽首了。”

柳锦娘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示为还礼,她并不知道来人的底细,故而开门见山的问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仙居何处?”

道士:“贫道齐云山真武门下,长青子。”

柳锦娘心道:“原来是真武一脉的道士。”

真武一脉的道士在整个江南无人不知,他们常年居住在齐云山上一向不问世事,但凡山下有异样,或灾荒丶或瘟疫他们便会下了山来,为百姓们治病丶施粥,为死者召开法会超度亡魂。久而久之江南的百姓都称他们为——活神仙。

柳锦娘:“不知长青真人有何指教。”

“敢问女施主这棺椁之中装的可是个活人?”

柳锦娘没有回答,长青子继续说道:“恕贫道直言,贫道观施主的身上少了三分人气,适才又见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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