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被拉的很长,很美。

只是也真的很冷,风雪很大。

母亲昏了过去,我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我也傻傻的坐在那边。

直到天河关的人族发现了我们。

我们被送到了难民营。

没错,我们被人族救下了。

那里的士兵对我母亲也有那种眼神,但似乎有某种东西阻止他们去做。

或许是道德,也可能是觉得恶心,觉得我的母亲太脏了,还有一种说法,当年人族好像宣扬,与异族苟合会产生某种致命细菌。

总而言之我与母亲皆活了下来,并且在难民营的生活比在异族大陆都要好。

至少没有那永无止境的黑色以及血的味道,我的日记本与收音机也是在那里捡到的。

最重要的是,人族里有一些被称为教师的人,会跑来教导我们知识,道德,伦理。

还有音乐。

我最喜欢的便是音乐,当时有一位老先生会在难民营旁弹奏钢琴,我第一次就被那黑白相间的琴键所吸引,终于有一天,我走出难民营上前抚摸琴键。

老先生笑着说我未来会是一个很好的音乐家。

但那天过后就再没见过那位老先生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的错。

我不该与人族站的那么近。

天河关的人在实施什么教化计划,目的是把我们培养成异族的内奸。

但异族与人族那莫名其妙的仇恨,让人族内部非常厌恶异族,教化可以,不能有任何肢体接触。

与异族接触,那便会堕落。

人族把我们妖魔化了。

但……其实他们没错。

在异族大陆的生活里,我真的能感受到妖魔满天。

只是我与母亲比较特别,仅此罢了。

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我可以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一样,学习知识,听音乐。

我记得最深的是我一直问我的母亲,老爷爷怎么今天也没来呀。

母亲牵强的笑着说也许明天就来了。

我天天看着那架钢琴,好想去弹,那个时候我的眼里面满是希望。

这般天真愚昧的画面,竟是我心里最珍贵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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