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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御史台,卧房中。

这里是竹简三人平时占卜的地方,也有人把守,苏念要给拓跋然动手术的事情瞒不过竹简三人。

这间房外面都被人守着,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放进来一个人,因此,苏念可以放心的将拓跋然搬到空间中。

门外,隐一等人满脸谨慎的看着周围,时不时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皆有忐忑闪过。

好多年了,缠了殿下那么久的心疾,就要被治好了么。

“隐一,你命人守在这里,我必须出去,不然怕是会惹来其他人的怀疑。”

蓝湛也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对着隐一说道。

隐一点头,蓝湛的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

房内,四面八方静悄悄的,苏念拿着一个药箱,兑了麻醉药给拓跋然注射。

拓跋然陷入了沉睡中,她意念一动,将拓跋然搬进了血灵镯二层手术室中。

明晃晃的手术灯将手术室照亮,小火跟苏念穿上无菌的防护衣,带好口罩,又消了毒,给拓跋然插上了呼吸管,小火打下手,苏念聚精会神,两台手术台上,分别放着拓跋然跟齐王的身体。

她要一次性完成,很是消耗体力,所以她一定要又快又准。

苏念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将齐王胸口的衣服退下,随后举着手术刀,缓缓切开了他的心腔。

鲜红的血沾染到了手术刀上,被上方明亮的手术灯照的颜色很深。

苏念下手的速度很快,刀刀落,小火总是很及时的递给她其他的刀。

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念防护衣里面的衣服开始被浸透,额头上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门外,隐一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扰了里面的苏念。

可是一连五个时辰过去了,郡主还没出来呢,他实在担心里面的情况。

正想着,门咯吱一声被推开,苏念满是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隐一一惊,赶忙围了上去,见她的脸有些苍白,担忧的道:“郡主,您没事吧。”

“无事,拓跋然过几日就会没事了,你还不能进去。”

苏念摆摆手,靠着门框坐了下来。

累啊,好久不曾做过这么高强度的手术了,还好有小火帮忙,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这么久。

“是。”

隐一应了一声,见苏念坐在地上,也不敢扶她。

“没事了,东宫那边如何了?”

苏念觉得好了一点,问道。

“八王爷跟五王爷的人都守在东宫外面。”

隐一简短的说着,如今朝堂局势复杂,不过等太子殿下好了,一举就能灭了那些人。

“郡主,还有一事情,草原王进京了,就在今日早上,如今他正在御史台门外等着呢。”

隐一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如今朝堂情况不稳,太子殿下将草原王唤回京,也在意料之中。

况且,齐王殿下出京养病,太子又这样,草原王进京,也可暂时震慑五王爷等人。

“他想见我?”

苏念眯着眼睛。

她也猜到了阿穆奇会回北疆皇都,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是。”

隐一如实说道。

“嗯,你守在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去。”

苏念说道,其实拓跋然在空间手镯中,只是隐一等人认为拓跋然在室内。

“是。”

隐一点头,苏念站起身,朝着御史台外面而去。

她就亲自去见一见阿穆奇吧,御史台不允许外人进来,能让拓跋然他们进来已经是极限了。

苏念慢悠悠的走着,此时已经约莫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了,这个时候的北疆皇都还是比较凉快的,太阳的一张脸躲起来了大半,也不晒。

这些日子苏念都走习惯了这条路,过了一会就出了御史台。

御史台门外有一棵大树,树下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苏念看见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她好似想起来了,小的时候她也曾来过北疆,好似遇到了一个被人追杀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也像这样总是习惯站在大树下,背影显得很是孤寂,仿佛承受了很多。

阿穆奇的身影有些僵硬,他梳着草原王的发型,头上的头发部梳成了小辫子,而后绑成一个马尾,干净利落的用金冠束在发顶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袍,从头到尾,显得十分威严。

阿穆奇僵着身子,他察觉到了背后人的打量,却没有勇气转身看她,但又忍不住。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背对着我?没事的话我进去了。”

苏念的手按了按太阳穴上,声音透着一股疲惫。

阿穆奇一惊,赶忙回头,还是跟往常一样深邃的五官,却多了一丝杀伐果断跟尊贵。

“我,我……”

阿穆奇紧张的扭着衣袍,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有些无措。

“对不起。是我不该瞒着你我的身份,若是可以,我想一辈子都在大隋京都外面的庄子上种菜,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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