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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蒹葭宫,陈贵妃宫殿。

天已经黑透了,蒹葭宫内此时的氛围却有些冷凝。

五王爷跟陈贵妃坐在玉桌旁,桌子上摆着刚做好的桂花糕,但母子俩心事匆匆,那桂花糕也就成了摆设了。

“王儿,派出去的人可有传消息回来?”陈贵妃眯着眼睛,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慢慢抚摸着手腕的翡翠镯子。

“还没,那些人也只是派出去试探太子的暗势,儿臣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五王爷拓跋宏沉着一张脸,他生的很像陈贵妃,就连脸上时不时出现的精明也很相似。

“就算杀不了太子,也要杀了那个什么郡主,决不能让她活着到北疆,太子锋芒本就够大了,若是有了那个郡主的帮助,他的位置更加难以撼动。”

陈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凤凰将星么,那又如何,若是她死了呢,一个死了的人,又有什么用。

“母妃别忘了那郡主除了是横亲王府的传人,还是离王妃,又是魅族的公主,便是杀她,也要好好筹谋,不然离王跟魅族发现了,对我们万万没有好处,说不定拓跋然也想打这个注意,就等着我们送上门。”

拓跋宏谨慎的说着。拓跋然那个人,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实则心狠手辣,对待他们的时候并不会手软。

“嗯,你说的对,今晚的事如妃也坐不住,那不如我们就隔岸观虎斗,待他们两败俱伤后我们再出手,王儿,北兽山那些关押的野兽可不是善类,你说若是那些野兽出去攻击了那什么郡主,那是不是就是皇家的事情了。”

陈贵妃眼中暗芒闪过,红唇高高勾起,拓跋宏笑着点头,母子俩是想到一块去了。

“我让你舅舅助你一臂之力,陈家一族虽说驭兽的本事不如横亲王府,但横亲王府灭族后所有的兽类都被由陈家驯管,本宫就不信拓跋然再厉害又能应付的了那么多人的对付。”

陈贵妃十分有自信,拓跋宏对上她的眼睛,点点头。

不一会,拓跋宏就从蒹葭宫走了。

寂静的黑夜,各路人马各怀鬼胎,北疆从今日开始,注定要不平静了。

夜晚子时三刻。

北疆北兽山忽然爆发出数百道野兽的怒吼声,声音响彻天际,无数的野兽从兽山跑出。

北疆皇大怒,下令陈家在北疆境内将野兽寻回,同时百姓无事不得出门。

与此同时,翌日,大隋汴州。

拓跋然的队伍在荒野休息了一晚后又继续出发了。

队伍都是走的官路,拓跋然早就跟德康帝打过了招呼,因而北疆的军队在大隋境内走动,也没有大隋兵将阻拦。

对于德康帝来说,他巴不得让苏念跟着拓跋然回北疆,因为苏念就算是留在大隋也是帮着楚熠寒,苏念走了,或许还能让楚熠寒伤心,他何乐而不为呢。

汴州城是大隋东北方向的一个城池,也是途径北疆的必经之路。

天气越发的炎热了,太阳高高悬挂于天空,北疆将士跟着大军行走,热的满头大汗。

轿子旁,鱼玄机扁扁嘴,羡慕的看着花觅跟连翘。

这该死的鬼天气,热死她了,她身上只有一半的魅族血统,还是很怕热的,不像连翘无爱她们那样不怕热。

“给。”

忽的,轿子内飞出来一个水壶,水壶很稳的飞到了鱼玄机手中。

鱼玄机摸着手上凉凉的水壶,感激的看了一眼轿子。

还是苏念对她好啊,这水壶冰冰凉凉的,是苏念用了灵力将里面的水弄的更凉了吧。

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水,鱼玄机还不忘将水壶传给连翘跟花觅她们。

“今年的天气还真是热啊,热的不寻常,要是在这样下去,怕是地里面的庄稼都要渴死了。”

鱼玄机想起这一路过来看到的干涸的地表,若有所思。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两个多月了,从江南洪水过后就没有下过一滴雨,难道涝灾之后要发生旱灾?

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是呀,北疆也是数月没下过雨了,真是奇怪。”

刘宝贵拿着扇子,时不时的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

他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大太阳,觉得头热热的,也有些恶心想吐。

“接着。”

忽的,轿子的帘幕又被掀开了一角,一药盒被扔了出来,扔到了刘宝贵的怀中。

刘宝贵看着手上的药盒,轿子内苏念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若是觉得难受就吃一粒,天热,容易中暑。”

“多谢郡主。”

刘宝贵对这药盒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他在太子殿下那里看过这药盒,知道这是苏念独有的药。

清清凉凉的含片含在嘴中,刘宝贵才觉得那股恶心劲好了不少。

他宝贝似的将药盒放进怀中,那样子就好似那一盒药是一块金子一样。

“郡主,杂家给您打扇子。”

苏念撩、开了帘幕,探出头来,刘宝贵赶忙殷勤的打起了扇子。

不过就是过了一日,他对郡主的印象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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