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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拓跋然手上举着一个银色的酒杯,双眼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苏念,这目光太过于灼热,让苏念想不注意都难。

苏念在看清对面之人的模样后,眼睛微微一眯。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呢,看他身上穿着的太子宫服,又坐在北疆席位上,苏念立马就明白了,这人居然是北疆太子。

但他既然是太子,为何好端端的跑去江南,那时江南正在闹水患,他一个太子,又身有顽疾,江南那么危险,他到底是去那里干什么的呢。

还有对于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若是不知道,为何又会这么看自己?

苏念别开了眼,再不看任何人,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果酒,慢悠悠的品着。

不远处,赵思涵见苏念不看自己,又嘟了嘟唇,让赵氏又疼不已:“涵儿,今日皇上款待北疆的人,你乖乖的坐在这,不许到处跑。”

“哎呀,知道了,今日没有那么多讨厌的人,我才不会惹事呢。”

赵思涵见赵氏一直盯着自己,乖乖的点了点头,学着刚才苏念的模样也倒了一杯果酒慢慢喝着。

经过了顾宜修跟沈碧芙的那些事,太皇太后特意下了指令这次的宴席只允许世家嫡女参加,庶女都待在家中学规矩,她知道太皇太后是在给苏念撑腰,沈碧芙出事的时候孙碧玉在钟粹宫出言不逊,已经惹恼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拿这件事威慑一下各大世家,让他们管好府上的儿女,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看见赵思梦,虽然现在她再想算计自己难了,但她懒得应付赵思梦,眼不见心不烦。

“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快点到母后这里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太后见厉王不动,娇嗔的又催促了一下,随即看向主座上的皇上:“皇帝,哀家许久没见厉王,想与他亲近亲近。”

“来人,还不赶紧去搬桌子。”皇上脸上带笑,朝着小太监摆了摆手,随即温和的朝着厉王道:“皇弟,母后让你来这里坐你就快些过来吧,母后许久没见你着实想你想的厉害。”

下面的大臣听着皇上的话,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多么的好奇,其实他们心中也想知道厉王到底会如何做。

太后这宠溺的意味丝毫不遮掩,但规矩就是规矩,厉王哪怕是皇上的亲弟弟,也是臣子,不能越距,厉王初次入京,对他,各位大臣是一点也不了解,日后是要亲近或者远离,单看他是不是个聪明的了。

“咳咳,皇兄,母后,我坐在这里就好,我的身子这两日有些不适,恐是感染了风寒,还是离的远一些为好,我知道母后想念我,但我身子有疾,实在不便离母后太近,若不然母后也染上了风寒,我岂不是就是罪人了。”

厉王感受着四面八方的视线,看着主位上的皇上,微微的摇了摇头,又朝着太后眨了眨眼睛,显得十分狡黠,让太后的心立马就软了。

是她不好,是她当年没有本事得到皇上的宠爱,不然厉王就不用非要去济方寺不可了,她好好的儿子,一出生便被送出京,他的尊崇,他的荣耀,那么小便被扼杀了,甚至连争一争那个位置的权利都没有,何其可怜。

都怪当年的皇上,是他太心狠!

太后攥紧了指甲,长长的护甲戳进了手心,微微垂眸,遮住眼中的恨意,随后她迅速的调整了情绪,满脸笑意:“是哀家着急了,你这孩子一贯孝顺长辈友善众人,既如此,那你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吧。”

太后捂着帕子,微微一笑,或许是真的因为厉王回来了她高兴,就连声音都比平时要有温度一些。

“多谢皇兄,多谢母后。”厉王朝着上面坐着的皇上跟太后微微行了一礼,而后让小太监带着他入了座。

群臣看着厉王一脸宠辱不惊的模样,也是个拎得清的,心中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一些。

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亲兄弟,是太后的亲儿子,只要他的身子撑得住,这一辈子荣华富贵怕是少不了。

而他现在哪怕只是一个挂名王爷,那也是姓楚,是皇家的人,谁敢怠慢他。

“哈哈哈,如今北疆以及南疆皇室中人都已经进了宫,朕很高兴,今日不谈国事,只畅快饮酒作乐。”德康帝见厉王如此懂事,脸上的笑真诚了一些,随后高举起了杯子,朝着下方同坐一侧的拓跋然以及南疆国师举了举。

拓跋然以及国师也端起了杯子,各位大臣随着一起,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苏念手中的酒是用青果子酿的,酸酸甜甜,十分好喝,她第一次喝,觉得还不错,随即又拎起了酒壶想要饮第二杯。

她拿着酒壶,刚要倒酒,不料桌子上的杯子却被另一个杯子轻轻的撞到了一侧。

苏念抬头,对上了楚熠寒委委屈屈的神色,眼带询视。

“你从进来,还没看本王一眼,这酒就这么好喝,你也给本王倒一杯尝尝。”

楚熠寒说着,又将杯子往苏念跟前推了推,一张俊脸上满是软色。

他今日穿了一身红色金丝蟒袍,身上的料子细看跟苏念身上穿的海棠裙是一样的布料,且二人的衣服款式针脚都很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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