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啊。”

宗凯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下:“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大冬天的吵着要吃冰激凌。”

女生冲他皱了皱脸:“就是要冬天吃冰激凌才对味啊。”

宗凯抬手看了下表:“快上课了,我们得回去了。”

女生“哦”了声,慢慢吞吞打开冰激凌盖子,又往旁边瞥了眼:“那……再见啊,陈洛白。”

祝燃站在她后面,不满道:“你就和陈洛白说再见啊,我这么大个人站这里你看不到?”

女生吃了口冰激凌,像是又觉得冻手,把盒子塞到宗凯手里:“你太吵了,还是不要再见了吧。”

祝燃:“当我多稀罕似的。”

周安然椅子擦了又擦,等女生跟在宗凯身后离开,她才转身把弄脏的湿巾塞进一旁的小垃圾袋里,一起拿去丢掉。

心里却仍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陈洛白和祝燃这次的位置不知为何都没换,仍在第二组最后一排。

她和严星茜也换到了第二组,坐在第三排,她在靠里的第四列,他在更靠门外的第三列。

周安然跟他位置间相隔的距离是比之前近了不少,但想回头看他,反而不如之前那样方便。

开学头一天总是闹哄哄的。

但二班毕竟是实验班,在老高和各科老师轮番告诫下,第二天就迅速静下心完进入了学习状态。

所有同学和上学期一样开始埋头奋斗。

但周安然却知道明显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回头时,不再像上学期那样轻易就能看到他,而他身边也从上学期的比较固定的三人组合,变成了四个人,开始多了一个女生。

学校总是各类消息流传最快的地方。

没几天,周安然就知道了宗凯那个青梅叫殷宜真,据说家里也很有钱,头上随便戴的一个小发卡都好几万,钢琴还拿过挺厉害的奖。

好像迅速就成了二中不少男生心中的新女神。

但不知是不是周安然的错觉,她感觉殷宜真对陈洛白的关注,好像多少要大过于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宗凯。

下课路上,他们四人一起出去吃饭时,周安然每每都看见她虽是站在宗凯边上,目光却总是更偏向陈洛白那一边。

宗凯来每次来他们班找陈洛白时,殷宜真往往也会跟着一起。

祝燃跟她不是太对付,她就经常站在陈洛白身后,或是坐在陈洛白前排男生的位置上,被腕间精致的手链衬得雪白漂亮的手搭在男生乱乱堆在一起的书上。

好在陈洛白从没单独和她有过任何相处,更没主动去三班找过她。

因而这些纷乱的消息中,跟她和陈洛白有关的,暂时还没有哪一条是带着暧昧气息的。

开学第一周眨眼就过完。

到了这学期第二周,南城天气终于大幅度转暖,气温从冻得人瑟瑟发抖,只在几度徘徊的低温,毫无过渡地一下就涨到了二十几度的高温。

周三下午,周安然陪严星茜去了东门外的米粉店吃粉。

吃完回教室的路上,严星茜拉开校服拉链,以手作扇在身前扇风:“然然我觉得我快要中暑了,班上好些人都换上夏天校服了,我妈说什么春捂秋冻,只准我换春季校服都算了,还非让我穿秋裤,不行了,我等下要去厕所换下来,你陪我去不?”

周安然怕冷,没敢直接换上夏季校服,也跟严星茜一样穿着春季校服外套。

好在何女士没逼着她穿秋裤。

她也还没怕冷到那份上。

周安然也伸手帮她扇了两下,又劝她:“现在晚上温度还是挺低的,今天就忍一忍别换了吧,一热一冷容易感冒,明天温度还会再升,你明天就别穿了。”

严星茜指指自己:“不行,你看看。”

周安然转头,看见她满头都是汗,不由有点同情:“我先请你喝汽水吧,喝完你要实在忍不了再换。”

严星茜说是热得不行,又腻腻歪歪挽住她的手:“你说的哈,那我们快去超市。”

两人往学校小超市的方向走去。

路过篮球场时,严星茜脚步一停:“哎,然然等等,你看那边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刚才还没到篮球场时,周安然就往那边瞥了数眼。

确认陈洛白不在球场上,她就没再在意。

也不知是不是开学排座的坏运气一直延续了下来。

这学期以来,她在教室外能碰上他的机率大大降了下来。

就和他们的座位一样,像两条不会有任何交汇可能的平行线。

严星茜向来喜欢凑热闹,此刻秋裤和汽水都顾不上了,拉着她跑到篮球场边。

周安然刚才远远看着,感觉像是一群人在打架,近了才发现是一群人围着一个男生。

中间被围的男生还很眼熟,是他们班的体育委员汤建锐。

严星茜显然也认出来了,脸色微变,问她:“中间那个是不是汤建锐啊?”

周安然点头,刚想说她们要不要去找老师,就看见祝燃从她边上跑了过去,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了球场。

“操!你们他妈的这是在干什么!”

周安然心里重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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