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别的。”

“我有些想你。”却听江槐轻声说。

他独自在书房,偌大一个别墅,现在只有他一人。

这是他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小巢,可惜,她只在这里住下了一晚,如果不是看到明霜留在家中的衣物,或许,他会开始怀疑那天晚上是不是一场梦。

一时,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明霜那边,猎风呼啸而过的刺耳声音。

“挂了。”明霜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跟着旅行团一起,在西北玩了一圈,从河西走廊到敦煌,是她一直想走过的路线。她背包里揣着那块墨玉的一部分,偶尔歇下来时,她将那块玉石握在手里,用指腹缓缓划摩挲而过,忽然就想到了江槐看她时的那双眼睛

很相似,都很纯净漂亮。

明霜第二次打电话给江槐,是他们返程的前一天,她似乎又若无其事了,不再提起上次打电话时,江槐说的想她。

“我去了莫高窟。”明霜说。

江槐是个很好的听众,她走得离众人远了些,说,“你在家吗?”

随后,弹出了一个视频邀请。

江槐几乎是瞬间接通,明霜长发束成了高高的马尾,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穿着靴子,工装裤,细细的腰,正微微眯着眼看向他,神情越发像只慵懒娇贵的猫咪。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明霜也在看江槐,他在书房,穿着整洁的浅灰色衬衫和西裤,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没多久,扣子扣得严实,看不到一丝多余的。她视线上移,对上那双漂亮的眼,江槐眸子里似乎含着什么情绪,只是这么安静看着她,似乎想记住她的每一分模样。

“我把你的猫接过来了。”江槐说。

明霜才注意到,他脚步蹲着的一只小家伙,它一跃,跃到了江槐膝盖上,隔着屏幕,一大一小一起看向她。

她的狸花显然被江槐照顾得很好,胖了一圈,懒洋洋的,吃饱喝足,平日他高冷得很,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见她,绿色的猫眼一直看着她。

明霜,“……”

怎么有种她宛如个抛家弃子的负心汉的错觉。

明霜和他说了说最近的旅行见闻以及对她工作的启发。她对西域的首饰和宝石很感兴趣,她的那块墨玉,原产地其实也在西北,是上好的玉才,明霜最近以及有了个隐隐的打算。

江槐没提她回来的事情,和他聊天还挺愉快,不知不觉,这个视频打了快半小时。

和她一个旅行团的驴友叫万遥,万遥三十多岁,明霜念本科时,她在同所大学读博,算是她的师姐,万遥见明霜挂电话回队伍,“男朋友?”

“老公。”明霜说。

“你结婚了?”万遥很惊讶。她认识明霜多年,知道她本□□自由,不喜欢被拘束,万遥也是个不婚主义者,当年,她们很聊得来,万遥倒是没想到,明霜回国没多久,居然就结了婚。

万遥皱眉,“是你家里逼你的吗?”

“不是。”明霜下巴落在膝盖上,眸子闪闪的,望着远处月牙泉,忽然笑了,“是个很有趣的人。”

明霜以前从未拿有趣来形容过一个男人,倘若把男人比作一本书,那么她从来都只看封面,甚至连扉页都懒得翻开,便换到下一本,遑论去阅读那本书的内容。

可是这次,江槐这本书,引起了她翻阅的兴趣。

结束旅程之后,明霜没有立刻回檀城,而是带着墨玉,亲自登门拜访了一位制砚大师,和他聊完后,她把墨玉留下,这才慢悠悠,踏上了回檀城的路。

谁也没告诉。

她知道江槐工作忙,可惜回来不赶巧,正巧是个周末。

明霜打开门,狸花在客厅吃猫粮,见她喵呜了一声,昂着头,还是很高贵的样子,明霜抱起猫,随意撸了一把,“你爸呢?”

狸花猫当然不理她,从她怀里挣脱,却忽然往书房跑,一条,前爪勾住门把手,竟然把门打开了。

江槐在书房里。

视线相撞,明霜语气轻轻松松,“我回来了。”

江槐已经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往自己怀里压,他身上那股淡香铺天盖地涌来,明霜察觉到他有些失控,却也不知为何。

他们接吻,没入热烈又浓郁的夜色里。

明霜这次在家停留了半个月,值得庆幸的是,江槐工作忙,强度很大,他并不至于昏了头脑,生活还是照常进行,不变的是,每天晚上,他都想要和她待在一起,尽量多的,增加一些和她相处的时间。

明霜晚上偶尔出门赴约,都是她以前见惯了的活动,回家身上偶尔沾上酒味。

回家后,江槐没问她去了哪,但是,被那双干净漂亮的眼那样看着,明霜抿了抿唇,好在江槐没有追问也没有干涉。

不过,晚上,她又想着,出去喝酒,似乎也没什么意思,江槐比酒好玩一些。

她忽然发现,这个家很是舒适,每一处似乎都符合她的喜好,狸花猫静静握着,还有个江槐。

又是被他抱着,在江槐怀里入睡的。

第二天,明霜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自己陡然清醒,觉得这个是个很不好的信号。

她不能沉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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