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时应该乱了心跳吧?

他笑了声,而后听见了瓶罐碰撞大理石的声音。

嗯,应该在涂一些保养品。

又过了会,里面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这次,时间有点久,南怀璟换了一条腿支撑身体的重量,终于等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哼着小曲的声音。

很想现在就进去……

但他忍住了。

可是她都吹好头发了,怎么还不来开门呢?

南怀璟侧过脸,静静听了几秒,从他微蹙的眉心来看,似乎是没能从里面的声响判断出她在做什么。

直到十几分钟后,门开。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秒,南怀璟低笑出声。

鹿笙先是愣了一下,两秒后,她眉眼露了羞,再两秒后,她面色稍有不自然地拨了下垂在肩膀两侧的……

卷发。

对,她刚刚在里面把头发稍稍做了打理。

直发微微卷了。

不仅如此。

南怀璟凑近她,随着他弯腰朝她倾身的动作,鹿笙往后缩了一下。

隔着丝滑的布料,盈盈一握被圈住,他的低沉嗓浑厚入耳:“喜欢果香?”

对,她喜欢果香类的香水,闻着会觉得心里甜甜的,不会有脂粉感。

“橘子、荔枝……”他只闻出了这两种:“还有什么?”

“苹果”她声音低低的。

他低头,脸埋进她肩窝:“茉莉栀子苍兰”他搂着她,微微站直身体,唇低下,在她的唇角那里停住,眼眸微转几下,他的目光才落进她眼里:“麝香差点盖住了香草和巧克力的味道。”

他真的有点厉害,从她身上闻出了这么多种味道。

“你懂香水吗?”

他笑着,唇瓣贴着她的唇瓣:“只了解一点点,”眸光交错,他语顿几秒,“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试着再多了解一点。”

“南教授”

“嗯?”

“你好会呀!”她声音都被他撩的发颤了。

他低笑了声,似懂似不懂:“会什么?”

这么会说一些让她心痒的小情话,这么会做一些她出乎意料的小浪漫。

她真的要被他鲨死了。

她拉着他的衣领,踮脚,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只能他才能听见的短短一句。

“那你要不要一起?”嗓音异常低沉与性感,像勾子,又像羽毛。

鹿笙抿了抿唇,声音低的就要听不见:“我洗过了。”

南怀璟往前一步,鹿笙就着他,不由得往后一步。

一步一步的,她被他逼退回了潮气未散的卫生间。

门关上了,透过隐约可见的磨砂玻璃,有深色的什么被甩到了一边。

这是鹿笙第二次和他一起进氵谷室,不过上次,她可没今天这么羞。

花洒的水还没有开,鹿笙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眸光飘飘忽忽不知该落到哪的时候,下巴被他抬起来了。

“中午买的几种,等下要试试吗?”中午回来,她抱着那几盒研究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小姑娘对那东西的好奇心好像不止一星半点。

可他不说还好,被他这么一说,鹿笙脸红的要命,可不是羞的,是恼的,也因为恼,上几秒的羞涩消散了不少。

她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带着几分奶凶奶凶的语气:“你再说我就出去了!”

他伸手搂住她的月要:“去哪?”

鹿笙扁了扁嘴,不看他,视线越过他的肩,声音嗔着:“那你到底还洗不洗了?”

南怀璟低笑一声,搂着她往旁边退了一点。

水阀一开,细密的水流从花洒垂直泄下,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

浅浅亲吻声被水声盖住。

他的吻从给予到纟丩缠再到索耳又,轻而易举的让她热,让她火喿。

雾气环绕里,鹿笙抬手把花洒拿下来。朝他身上喷着,泡沫顺着他身体滑下来,原本对着他身体的花洒又喷到了他头上,他笑着抬手遮脸的同时轻而易举抢过了她手里的花洒。

他没舍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花洒的水流声停了,用浴巾裹住她的下一秒,他将她拦腰抱了出去。

下午送来的床、贵妃椅、梳妆台都在简女士的安排下摆放的整整齐齐,就连床单被罩也被铺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南怀璟把她放到床中央,头顶的光线被他用身体隔离开来,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鹿笙抬手圈上他的肩,看向他的目光,直白又大胆,眼尾像带了把钩子,勾尖细细的

她这样的眼神让南怀璟突然想到一句话:眼神会开车。

他轻笑一声,耳圈不知怎的,红了。

鹿笙抬起脚,在他的小腿上轻轻剐蹭了两下。

可他依旧只看她,没有任何动作,鹿笙囊着鼻子,把他拉近自己,在他的脸上,鼻尖,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

最后,她突然慢了动作,唇靠近他的眼睛,在他闭上了眼的下一秒,她吻到了他睫毛下的阴影。

就是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让他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两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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