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有政绩。
方羽对于杜斌这个人的印象变得更好，看向杜斌，“杜警官自己也要小心，不要因为我们医院的案件影响你的工作。”
杜斌愣住，接着内心感动，对方羽的这个人品更加欣赏，并不是单纯自私的人。
“方院长放心，我们一定力以赴的破案。”
“谢谢杜警官。”
“客气了！”
“那我们晚上联谊会见。”方羽伸手，准备告别。
“晚上见。”
杜斌与方羽的手握了一下，送方羽离开。
方羽和汪诗诗出来，方羽抬头看了眼明媚的天空，他感觉心头都像是卸去千斤重担，松了一口气，找到笑红芸的电话拨打过去。
笑红芸很快接通，“你那边有进展？”
“进展一些，你呢？”方羽问道。
“来我办公室吧！我和你详细说。”
笑红芸说道。
“好！”方羽转头看向汪诗诗，“送我去渤海药业集团。”
“我又不是司机！”汪诗诗嘟囔一句，走向车子，没有答应。
方羽没说话，走过去，直接坐在她的车上。
“你……”汪诗诗有些不忿。
“去渤海药业集团找笑红芸董事长。”方羽嘴角弯起邪魅弧度重复。
汪诗诗恼火的瞪了方羽一眼，最后还是开车去了渤海药业集团。
笑红芸此刻也是开车从外面往公司赶去，眼中充满了恼火和复杂。
笑红芸的车与汪诗诗的车一前一后进入渤海药业集团。
方羽看到下车的笑红芸，心跳加速，眼睛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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