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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青竹被她扇的狠狠撞进了柳语兰的怀里,嘴角还溢着鲜红。

“青竹!”柳语兰一声惊呼,来不及阻拦,青竹就结结实实的挨了柳傲雪一巴掌。

柳语兰心疼的想要把青竹护在身后,谁知青竹却突然张开双臂,挡在柳语兰前面,“噗通”一声朝着柳立轩跪下来,哭着哀求。

“老爷,我家小姐真的是被冤枉的。小姐前几日被人推下水,受了风寒,这段时间一直卧病在床。本来在就病的没有一点力气,她心里惦念着老祖宗大寿,强撑着起来去拜寿。可这厢小姐还没有收拾好,那边四小姐就过来冲着我家小姐一番辱骂,还要蓉儿对奴婢动手,小姐实在看不过去,才出手阻拦的。老爷,求您明察秋毫啊!我家小姐真的是被冤枉的!”

柳傲晴被人戳穿真相,脸色一阵不自然的怒红,“贱婢放肆!竟敢公然污蔑本小姐!我堂堂大小姐,会让人打你个贱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柳傲雪当着爹爹的面,又装模作样地掩面痛哭,“爹爹,女儿的脸好痛。呜呜呜……”

夜风有点凉,柳傲雪这假哭的声音入鬼低诉一般,在这方不大的院子里显得格外阴森瘆人。

柳立轩有些警惕的环顾了一下这个破落的小院子,有些慌乱把柳傲晴揽怀里,一边心疼的安抚,一边朝身后颇不耐烦的挥挥手,冰冷无情的吩咐,“陈管家,带走!两回次惩罚!”

两回次?

周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老爷说的“两回次”是指把人打晕之后,泼盐水蜇醒,继续打,往复两次。一般成年壮汉的承受能力也就三回次,可是看这柳家八小姐羸弱的样子,一回次能不能承受下来,还真的是说不准的事情,现在要两回次……

青竹一听这个话,情绪格外紧张的死死拽住柳语兰,最后两眼一翻,竟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八小姐,请吧……”陈管家虽然称呼用的是敬语,可说出来的话却分外强硬。

柳语兰没有理会,一心在昏过去的青竹身上,她想要抱着青竹要往屋里去,小丫头今天也是担惊受怕的,早就该撑不住了,没想到竟然强撑着熬到了这会儿才晕倒,果然也是精神大爆发,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让她看到等会更加血腥的场面。

谁知她脚刚抬起来,就被人用力的扯住胳膊。

“放、开、你、的、手。”柳语兰一字一句,出口的话冷若冰霜,她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让抓住她胳膊的武夫生生打了个寒颤。

不愧是跟着柳立轩身经百战的武夫,打颤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眨眼的功夫,他就迅速出手,一边抓着柳语兰的胳膊,另一只手化拳为掌,迅猛狠戾的朝柳语兰怀里的青竹拍去。

柳语兰大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下盘急促移动,一边放手让青竹呈立着的姿势,险险避开武夫的掌风,一边迅速凝聚内力,硬生生接下武夫这力击来的一掌。

“咚!”

声音刚落,柳语兰就被狠狠的推开,往后退了数步,强撑着努力站稳,刚要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就被毫无知觉的青竹重重的压倒!

柳语兰哭笑不得,气的牙根痒痒,一边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青竹站起来,一边在她腰上恨恨的掐着,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

俩人刚站好,柳语兰就感到一股更为强大的压力排山倒海的涌过来。她体力都已经耗尽,又没有什么内力,好不容易拼了所有的力气爬起来,现在又面临猝不及防的袭击,当下也懵了,愣愣的站着,连最简单的躲避都忘了。

气压越来越低,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朝她铺天盖地的压过来,柳语兰几乎能够看到心跳停止了跳动,轻浅的呼吸声音在这气压里显得格外震耳欲聋。

掌风越来越近,柳语兰清楚的感受到强劲的风力在把她往后面推去,她咬紧牙关,准备拼了命也要强自忍住。

“够了。”

人群最后面突然传出来恍若佛音般飘渺的慵懒声音,平静冷淡中携着更为强劲的内力,生生劈开飞速而来武夫的攻击!

这熟悉的声音来自于神秘的男人,柳语兰不由得抬头再次搜寻那人的身影,眼前却不期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月色渺茫下,男人英朗俊美的五官被轻柔的披了一层薄纱般,显得朦胧又醉人,他一身藏青色绸缎袍子外,风雅至极的覆着一层白色的纱,嘴角微微勾出一丝玩味的弧度,璀璨夺目的丹凤眼此时含着浅浅的笑意,淡淡将柳语兰望着不说话。

饶是重生前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帅哥,但柳语兰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俊雅帅气的男人还是让她心跳没来由的滞了滞,成功的吸引了她一秒钟的注意力。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柳语兰只记得用现代世界里,那个俗不可耐的成语来形容他。

惨绝人寰。

他帅的惨绝人寰!

不远处突然再次传来一阵骚动。

“哎呀,睿王爷,您怎么在这里?”柳立轩一改刚才对待柳语兰时的狠戾,点头哈腰的恭敬看着眼前的男人,“睿……王爷,眼下刘老祖宗大寿,您能亲自过来,在下就已经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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