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谢云缃的确不曾主动诱导这件事情发生。

他所做的,只是对江见晴的死袖手旁观,在明知道此事必然会发生的情况下,仍然选择了见死不救。

谢云缃……他曾与我提起过这件事,他甚至为了此事道歉,而我那时,我那时还没有接触过命运的权柄,因此不了解这种事。

但我那时候却不曾想,谢云缃作为命运的神祗,他事先如何可能不知晓……

我没能在继续细想下去,因为江见晴此时已经惊慌失措的扯住我,她一面又在叫我的名字。

于是我只好侧首看向她。

“怀玉,你在想什么?别在想了……你如今的精神状态很坏,已经再经不起一点折腾,答应我,无论是什么事,都再别去想了,好吗?”

“我……你知道的,我原本就有病,之所以会在那一日死掉,想来也是命中该有此一劫。我原本放心不下你,但如今能在看见你,得知你还活着,我已经是别无所求。”

我好半饷都不曾说一句话,只是仍旧定定看着她。

“唉,我就知道你会如此,”江见晴好似叹气了一声,又踮起脚尖,故作老成的拍了拍我的脑袋,“怀玉,我此前就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你太敏感了,总是再把一些原本就和你完不相干的罪责强加在自己身上。”

“但怀玉,你如今才十九岁,正处于年纪尚小的时候呢,你看,你年纪比我稍小些,理应叫我一句姐姐的。”

“怀玉,我是自愿回到济德大学来救你的,你能明白吗?你看,我甚至没能救下你,如今反倒要连累你对我多加庇护了呢?”

她笑着对我眨了眨眼,仿佛在这时与我约定了一个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暗号。

我抿了抿唇,并未就此事很快给出一个答复,只是认真的对视上她的双眼,犹豫着发问道:“江见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又眨眨眼,或许是我错觉,竟莫名感到她这一次的动作间所有眼睛里竟都无端带上一种近似于无辜的情绪。

如果是以往,在她尚还活着,在济德校内图书馆靠在我身上看书的时候。江见晴若做出这幅神情,大概率是做错了什么事,或是又有事相求了。

但这一次,她只是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坦诚的答道:“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谢珏或许已经和你说过了?”

我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又摇摇头。

“他与我说过,只是,我没办法再信任他。”

江见晴面上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无可奈何:“我是在济德大学的诡异事件爆发前一日,才隐约意识到这件事的。怀玉,或许你对此也并非一无所觉吧?济德学院……”

她迟疑过一会,随后才字字斟酌着,探身到我耳侧同我低声耳语到:“济德校内图书馆……或许是我误会了什么也说不定。但那里,怀玉,我的意思是,如果说事到如今,济德省内还有某个场所是相对较为安的,或许就只是济德校内图书馆。”

“嗯……我也说不准这具体是为何,但那里是特殊的。总而言之,我在某一日偶然意识到,济德校内图书馆的陈设,具体的说,或许是那些图书。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你解释,总之就是会反常的,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受到了某种玄门法术影响的缘故……”

“总之,时间大概是事发前三日,书架上按照原定顺序陈放的典籍忽然被某人打乱,并且按照不完统计,涉事的书本竟无一不与三百年前覆灭的那个王朝相关。”

“我原本以为是某人的恶作剧,因此只是将书本重新归位,但复原的工作做到最后,我却愕然发现这其中竟无端多出了一本书。”

事情陈述到此处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来看我:“那本书,说起来怀玉或许也知晓呢?是一本《骆驼祥子》。”

我一愣。

“我原本以为那书或许是某人无意中遗落在校图书馆的,因此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件事。只是将那本书放置到前台的失物招领处,可是等过了两天,却仍然无人来认领。”

“怀玉,或许你还记得,那几日正巧是图书馆每月录入新书的时候吗?你那几日常来,但每一次向我辞别的时候,那本书就会莫名出现在你原本所在的地方,”江见晴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又语气古怪的继续补充到,“无论那本书原本放置在何处。”

“我与你熟稔,自然知晓你不是那种会随意翻阅别人遗落在图书馆内书本的人,因此便意识到不对。在你那日离开以后,我便去查看了那本书。”

“……虽然书名是《骆驼祥子》,但书籍出版社一类的信息却很模糊,我仔细辨认了好一段时间,又特意查询过资料,才愕然发现发行这书籍的出版社早在四五十年以前就已经因为外债而关门了。”

“在意识到此事诡异之后,我曾数次想要告知你,但无论我使用何种表述方式,如果只是口头上描述,你便什么也听不见,但如果我尝试着使用书面的方式转告,你却什么也看不见。即便看见了,也会以一种寻常人完无法理解的思维方式曲解我的意识。”

她停顿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