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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男子闻言,稍微愣了一下,像是完没有想到我会先问他这件事。

像是苦于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一般,他好几次都张口,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只是不知为何,又重新缄默了回去。

我自觉这并不是一个多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之所以先问这件事,不过是因为我此时还没有完信任对方。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丢了记忆。即便心里再如何不愿意怀疑眼前这个长的过分好看的男子,我都必须要问清楚眼前人的身份。

我还没有忘记他先前亲口承认对我下蛊的事,尽管他对此事的态度着实坦诚到有些让人害怕,但这并不足以打消我的疑虑。

换句话说,我之所以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

如果他的回答足以让我信服,我恐怕会真的就此放下对他的戒心。但若是让我加重了自己的疑窦……

想到这里,我不禁抿了抿自己的下唇,眼神晦暗的重新抬起头看向他,见他还在迟疑,正欲催促,便听他轻声的开口答道。

“爱人。”

他说。

他垂着眼,好看而修长的双手此时局促的交叠在一处。他将话说了一遍,尤恐不够正式,因此有些不安的抬起头来,凝神看着我。

我此前似乎提起过,我眼前的这位男子,生了一双及好看的眼睛。

缥蓝色,又是玉石的质地,极干净也极透彻,叫我一眼就瞧到了底。

他的眼神是惶恐的,心也是。却暗自带着雀跃。

他说:“谢怀玉,我很喜欢你。”

声色如珠撞玉。

柔软的,可语末又在上翘。

心事是无处可循的,但他的声音里,此时却藏着千万首陈词滥调的情诗。

正如他此时轻声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看人一向很准,虽然从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我知晓,自己识人的能力从未出错。

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却恰逢其会的合适着。我的心里当然还存有疑虑,但细细想去,好像的确只有这么一个答案,才能与所以已发生或将发生而未发生的事实契合。

于是我也这么回答了他:“我明白了。”

“那么,关于我们两人从前的事情,还请你现在和我说说吧?”

这里的气候似乎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

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以后,我便自然而然的趴在他膝盖上听他解答那些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的名字是谢云缃,”说到这里时,男子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颇难启齿一样,试探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完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才无可奈何的继续说到,“原本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的,在这个世上存活了一千年以后,不知是何缘故,某日醒来以后忽然发现自己无缘无故的被谢家奉做了正神。”

“等等,”我不可思议的猛然坐起身,难以置信的看向他,“一千年!?普通人类难道可以活上整整一千年吗?”

谢云缃的眼神有点躲闪,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介意自己年纪的缘故。他继续说:“谢家据说是古时候,大抵也是一千年前那时,原本是某个国家王系的一支,后来在……以后。”

谢云缃有意将后来发生的那个事件说的含糊其词,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还在追问他寿命导致的。

“总之,谢家就此隐匿了下去,不想竟一直流传至今。甚至到了现在,仍保留有以活人悦神的习俗。”

以活人悦神,这个词语谢云缃说的笼统。

祭神传统演化至今,已经革除了许多可怕的习俗,但若要论其谢云缃所说的那个时候,谢家仍保留有以活人性命献祭给神灵以求取庇佑的传统。

或许这件事情至今仍保留在谢家的祭神活动中。

话不必说明,讲到这个份上,即便我在迟钝,也该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所以,”我直截了当的问他,“你在传闻中提起的谢家,就是我家,对不对?”

谢云缃显然是仍有些不愿意面对现实,我追问过两遍,他才近乎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算作是回答。

“而你既然是谢家的神明,所以谢家的祭品,其实是献给了你。”

“是这样的,”谢云缃叹息了一声,又开始用那种带着强烈自厌的眼神,怀抱着歉意看向我,“对不起,我无力阻止此事。”

“我并未责怪过你,”我安抚性的点了点他的指尖,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被我触碰到时不自然的瑟缩了一下,见他情绪稍微稳定了些许,才继续问到。

“所以,我原来也是要被献祭给你的活祭品?可是我还活着,是因为祭祀仪式出了差错?”

“不,祭祀成功了。”

谢云缃回答到,我感觉到他这时的身体有些颤抖,本想安慰,却不想被他起身躲开。

我不解的看向谢云缃,但仍旧继续问道:“既然成功了,那为什么我仍旧活着?”

“这是因为我们两人之间早有契约。”

谢云缃缓慢的回答着,右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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