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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神啊。

我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如此想到。

如果我有罪。

你应该拿律法制裁我,或者拿道德谴责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面前花容失色的李诗琴,又在心底幽幽的补齐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而不是派眼前这种!这样的!不可理喻的!简直比我大舅的外甥的乡下家里养的那条血统纯正的哈士奇还不通人性的女人过来!

折!磨!我!

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招惹来了什么档次的麻烦,这时正惊魂未定的和我抱怨着。

“谢怀玉,你怎么也醒了?你也是听到刚才外面那渗人东西的脚步声了吧?是我们想的太多了吗?说实话,我不怎么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你知道的,这种东西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嘛。而且我们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找上门来……”

她抱怨的很大声。

或许刚才外面那鬼东西笑的更大声。

但此时这一切都比不上我接下来可能会发出的奔溃尖叫更大声。

笑死,大学生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我面色幽幽的看着李诗琴还坐在我床上滔滔不绝。

她对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显然是浑然未觉的。

哈哈,毁灭吧。

我在心底毫无慈悲的这么想到。

但值得一提的是,因祸得福,正是因为李诗琴在阴差阳错之下招惹来了方才门口外的那只羊蹄怪物,我这时终于能够确认。

在我第一次被人杀死的那条时间线上,临时制定出的那条逃跑路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如果不是后来被这该死的羊蹄怪物杀死,或许真的有可能从姜书娴手里逃出生天。

来不及多做他想,门外走廊处再一次突生变故。

只听见在门外几步之遥的地方,忽然传出几声极细微的响动。

那声音好像某人赤脚踩在地上,直愣愣的一步一步向前走。但她每一步都落的极沉闷,好像一个然没有知觉的孩童,因为不善于行走,每一步都近似于自残一般行进着。

我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身体的直觉先大脑一步发出强烈的预警,寒意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沿着后背的脊骨一直攀附到大脑。随后,便是接踵而来的强烈恐惧感。

我想,来人的身份这时已经不必再猜了。

不是姜书娴又是谁?

前几次被人残忍杀死的恐惧一时间齐齐涌入脑海,我惊恐的寒毛直竖。眼见着对方这时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紧接着就要推门进来。我顾不得在考虑什么,连忙捂了李诗琴的嘴将她死死压在床上。

紧接着,年久失修的寝室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响。

从门外缓慢走进了一个体格瘦小,身着破旧白色长裙,面容恬静的女子来。

面容,恬静……?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一时间竟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在前几次死亡的经历中,我鲜少有机会像这样仔细观察过对方的神态,如今乍然瞧见,便不免感到有些惊恐。

姜书娴生前是受了折辱而死的,她死时左手的指节被人为打断,连双眼都被人剜去。或许这在旁人看来,不过是缺失了身体的两样部件。

但我却偶然间知晓,姜书娴此人,是再喜欢绘画不过的。

手与眼睛,对于一个热爱绘画如自己性命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我不敢在想,只是回避的将视线落回自己的床铺上。

我早就说过,在姜书娴死时,我也在场。只是我没敢看到最后,因此这个时候也不例外。

我对姜书娴有愧。

我自觉没脸见她。

李诗琴惊恐万状的被我死死控制在床上。我想她这时应该是认出了来人是谁,如果不是我早有先见之明的堵了她的嘴,她恐怕早就已经尖叫出声。

而我在方才短暂的观察以后,就再也没敢看姜书娴一眼。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不过想来应该是不怎么好看的。

此时此刻,唯一面带微笑的,竟然是理应在七天前就已经受辱死去,如今又因怨恨还魂的姜书娴了。

因为姜书娴这时已经出现,我们两人都再也没敢发出什么动静。这使得本就狭小的寝室更加沉闷。

姜书娴脸上恬静的微笑与我两人脸上或愧疚,或惊恐万状的表情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好像一出再幽默不过的荒诞哑剧。

屋内细密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又疯狂开始响起,它好似信步闲庭一般环绕着寝室逛过两圈,最后停在我近前两三步远的地方。

我眨眨眼,看见一道瞧不清模样的人形轮廓正倒立着蹲在天花板上。正支着脑袋宛如欣赏着某个物件一般,好整以暇的瞧着我。

我拿不准对方此举究竟缘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前几次死亡时从未现身过的鬼怪又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在眼前这种危机四伏的局面里再贸然招惹一个未知的存在是极其危险的举动。对方此时还尚未表现出什么敌意,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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