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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面对李永丰的指责,段鸢却是不慌不忙,接过小小给倒的茶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

看到她这个反应李永丰更气了,指人的手指头都气得发颤,气急败坏地四下看破口大骂:

“丫鬟呢,都死哪去了?谁允许这个女人到正厅的,为什么没人通报?来人,快来人!”

四下没人回应,段鸢也不理人,喝完茶之后将茶杯放到桌上,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更衬得李永丰歇斯底里的样子丑恶。

李慧丽见自己的弟弟被无视,赶紧起身将他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气大伤身,鸢儿平常为了苏家忙前忙后,现在还病着呢,这个位置她想坐一会儿也是无妨的。”

有了李慧丽这个台阶,李永丰也就顺着坐了下来,还一脸凶恶道:“今日若不是阿姐拦着,我定让她瞧瞧什么叫苏家家规!”

“苏家家规?”

段鸢理好了衣服勾起唇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舅舅姓李吧?”

刚坐下去的李永丰听到这话之后就像椅子上有钉子似地窜了起来,目眦欲裂地再次浑身颤抖指着段鸢。

“反了反了,敢顶撞长辈你这是大逆不道,今天非得给你一点教训!”

李永丰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找什么趁手的东西要对段鸢动手。

段鸢冷笑了一声,“舅舅被赌坊的人扣押让我带钱去赎人的时候,似乎也没想过自己为老不尊,现在倒是好意思说我大逆不道来了?”

李永丰被段鸢这么一呛一时之间没想出话来反驳,王秀立马跳出来开始为李永丰打抱不平,“嫂嫂你管不管你这个儿媳妇了?竟然让她这般羞辱长辈!”

面对给自己加戏的王秀,段鸢也不客气,“婶婶你也别急啊,总会轮到骂你的时候,不过既然你跳出来了,那就现在骂吧。

“婶婶说婆婆不管我,那婶婶可管住自己的儿子了?好像没有呢,上次婶婶的儿子青楼喝花酒跟人争风吃醋,结果没钱付账,是我去赎的人。

“上上次跟人发生口角,被官府抓走,也是我花钱打通关系将人保了出来。

“再上上上次就更加不得了了,他竟然看上了已嫁为人妇身怀六甲的妇人,欲对其行不轨之事,结果被对方的丈夫抓住打个半死。

“要不是我后来带着人赶到,又花了许多钱摆平,婶婶现在可没时间在这里狐假虎威,恐怕是趴在儿子坟前哭呢!”

“够了!”

苏沐终于听不下去,大吼一声用沉重惋惜的眼神看着段鸢。

“鸢鸢,舅舅和婶婶好歹是长辈,纵使平日里有什么过错,你也应该敬他们爱他们,有什么怨也该默默承受,怎能当众说出来拂了长辈的面子?

“再者你的话语中多次提到花了多少钱,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么钱不钱的有那么重要吗?亲人有难就该不留余力相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刻薄?”

苏沐这话一出立马引来王秀和李永丰的附和,“就是就是,我们这些年花你点钱怎么了?再说了,那些钱都是我们沐儿立下战功朝廷赏赐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段鸢脸上的冷笑已经丝毫不加以掩饰,看着苏沐的眼中都是嘲讽。

“苏沐,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想孝敬长辈让我来出力?苏家祠堂里的大佛就该换下来请你上去坐,我看你比佛圣母多了。

“你出去打听打听,这三年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事,朝廷就算把国库都赏给你都不够填你家这群贪得无厌的亲戚捅出来的窟窿!

“长辈?品行端正的才叫长辈,他们这种货色,只配叫蛀虫!”

段鸢一番话振聋发聩,堵得李永丰他们哑口无言,指着段鸢“你”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苏沐眼中除了悲痛之外又多了几分羞恼,段鸢的脾气他以前就知道了,那时候因为喜欢,又因为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过大。

所以他都是哄着段鸢,但是现在他已经是五品官人,段鸢怎能当众这样说他,半分面子都不给?

他才一回家就被段鸢这样训斥,往后他要怎么做这一家之主?

为了立威,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段鸢一个教训,否则以后无法在苏府立足!

“来人,夫人轻视长辈藐视夫君,已经犯了苏家家规,当以家法惩戒,去祠堂请藤条!”苏沐大喊。

然而过了一会仍旧无人应他,见他这么尴尬,李永丰凑上前在他身侧轻声说:“好侄儿,苏府的下人都听段氏的,我们叫不动。”

段鸢看到这一幕脸上有些嘲讽,她当初嫁入苏家,苏家除了一间破屋里的蜘蛛网之外还有什么?

这个宅子是她买的,府里的一切都是她置办的,下人的身契在她的手上,府里的人自然都听她的。

看着段鸢嘲讽的眼神,苏沐面子上更加挂不住,等他在段鸢这里立威之后,看来还得让府里的下人知道究竟谁才是一家之主。

今天就杀鸡儆猴!

“小马,你去祠堂请藤条!”

苏沐叫不动段鸢的人,就只能使唤自己站在一边的随从。

“是!”小马朝他抱了抱拳,扭身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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