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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绵绵雨丝中,商秀珣立在甲板上,大船顺风而下。

远处,两艘战船在一条拦江铁索牵引之下横在河道之上。

距离拦江铁索越来越近,那条若小儿手臂般粗细的铁索清晰可见,船上众人都是头皮发麻。

距离越来越近,四丈、三丈……

两艘敌船上的情况已清晰可见,舰上的士兵进入战斗状态,劲箭火器部蓄势待。

商秀珣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无形的气劲不断凝聚。

两丈、一丈!

她娇喝一声,冲天而起,手中翻出两支短矛,化作两道银芒往下方铁索落下。

哗啦啦!

在敌我双方引颈以望,目瞪口呆之下,粗如儿臂的铁索倏地断裂坠入江中。

“放箭!放箭!杀杀杀!”

敌方这才如梦初醒,顿时杀声震天。

“冲!”

商秀珣娇叱一声,一拳将两块横空投来的巨石打的粉碎,借着反震之力返回甲板之上。

轰!

众人虽不断出手,但也阻截不及。左舵甲板登时被巨石击中,登时木屑横飞甲板断裂。

船身剧震,不断颠簸,好在已经冲过了两艘敌舰的堵截。

又行了几里,就见前方左岸数里外一座山丘上,布满了军营。一眼望下去,两边皆是军营。

宋忠目光扫过两岸,见到农田荒弃,村镇只余下瓦砾残片,处处一片荒凉景象,心中不由涌起强烈的伤感。

待再驶进笔直的河道时,宽阔的江道的上,泊了三十多艘巨大战船,船上旗帜飘扬戈矛耀目气势迫人。

更远处,两岸上则营寨处处,把竟陵一带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火烧船!”

商秀珣娇喝一声,牧野立刻打碎甲板上的火油罐。

宋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引燃火油,烈焰熊熊而起整个船头腾起一片火幕。大股浓烟随着风势往敌人船阵罩去,战鼓声响漫天箭雨朝他们洒来。

正在此时,天公作美,一阵狂风刮来,火船快似奔马往敌方船阵冲去。

“上岸!”

商秀珣一声娇叱,施展轻功往岸上掠去。

砰!

烈焰滔天的火船顺水往下游撞去,硬是闯入敌人的船阵之中,引得一片哗然。

箭矢如暴雨般往他们洒来,好在三人功力大涨,在空中排成品字阵形的把牧野护在中心,带着他安然落到岸上。

战鼓声起,四周数个营寨的将士朝他们涌来。

敌兵未到劲箭先至,一时间破空声四起,杀气腾空。宋忠顶着箭雨,截上敌人的先头队伍。

李浪紧随其后,腾空而起,剑似闪电划过刺来的长矛。

领头几人只感觉手中一轻,大骇欲退时,已纷纷溅血堕地。后方冲来的士兵不由一愣,原本气势如虹登时乱作一团。

好在后方将士已然赶到,连忙弯弓搭箭,十多枝劲箭像闪电般向李浪射去。

李浪手中长剑不是凡兵,剑光连闪,所到之处令敌人的先锋队伍溃不成军。

另一边的宋忠却更显神勇。

他手中长剑早已崩碎,只能以拳脚迎敌。如此一来,显得他犹如战神,在敌军之中,每一拳一掌都打的对方失去战力。

转眼间,冲杀来的先锋均失去战力。

四人一路冲杀,如一把利箭,穿破敌阵,掠至竟陵城外。

城墙上的战士将方才一战看来眼里,顿时士气大振,大声吶喊助威。

众人人飞身登上城头,宋忠居高临下瞧着下方军士退回营寨,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不解。

他看了眼牧野,正想开口请教,一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在一对士兵簇拥之下走来,看到商秀珣,他先是一愣,而后连忙抱拳恭敬道:“多谢商场主,想不到商场主居然凤驾光临!”

商秀珣微微一怔,明明是‘独霸山庄’遣人求援为何会有此言。

她微微皱眉:“将军何出此言?难道不是贵庄主派人到我们求援吗?”

中年男子脸色微变:“末将从未听庄主提过会有援军,末将已遣人知会庄主,几位且随我来!”

几人沿着大街朝城心的独霸山庄驰去,街上一片萧条,有行人亦是面露恐慌匆匆而过,一派城破在即的末日景象。

山庄门前,十多名卫士从府门迎出守在台阶之上,领头之人暴喝道:“未得庄主之命,不得入内,强闯者死,你们还不退下!”

中年男子闻言怒喝,“商场主千辛万苦率人来援,尔等却闭门拒纳?这是庄主的意思还是你自作主张!”

领头之人怒道:“冯将军,你莫要倚老卖老。庄主既把护卫山庄之责交给我,我便要执行庄主的严命。

你们若要见庄主,就先留在这里,由我报告,看庄主如何决定,否则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放肆!即使方泽滔见到我亦要恭恭敬敬,哪轮到你这狗奴才狂妄,滚开!”商秀珣冷喝一声。

领头之人先是一愣,而后看了看身边同僚,立刻横刀而立大喝道:“我奉庄主之命把守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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