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董警官解释了相关的法律条文,直接告诉他们,江云已经指控他们医疗诈骗,今天他们也是为此而来。

刘母只是个想顺道占点便宜的妇道人家,面对这情形,看看严肃的警察,面上虽不显,可心里着实有点慌。

找个由头出了病房,悄悄的给丈夫打电话,让他拿主意。

刘父今天遇到大方的主顾,忙着修车,也没功夫和她细说,随意交代两句就挂了。

刘母就照丈夫说的,咬定“脑震荡”不松口。

董警官把以往装病被判的案例分析给她听。

刘母本就心虚,听了更是纠结。

伍警官则是采取调解纠纷的办法,心平气和的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人家一个高中生,本来成绩挺好,都快保送大学了,你家孩子伙同几个人去打人家一个,完了还要继续找麻烦,你觉得,真被开除了,会不会恨上你们?

伍警官从警二十年,什么案子没见过?什么纠纷没断过?

从刘海涛母亲的神色间,几乎可以断定刘海涛是装病无疑。

可刘海涛一家不太像是那种胆大妄为的无耻人家,这种常人看来有些过分的装病行为,八成是受了别人影响。

而刘母出示的病情报告,经验判断,也有猫腻。

伍警官不打算细究,医疗上他不懂,查起来很费事,他可不是普通社区警员,没那闲功夫。

只要这一家子不去学校闹腾,只要保证江云不受处分,就算帮忙了。

两人对视一眼,董警官心领神会。

接下来该把谈话对象转向刘海涛了,他程没有说话,神色相当不自然,就差把“有问题”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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