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手指的节奏,“腾腾腾”地往后退。

肩膀的剧痛让老广龇牙咧嘴,“报告!”

“说!”

“表哥……”

“队列中,请正确称呼他人的姓名!”

“罗建有,罗建有也没穿。”

郭从军歪头看了一眼,表哥上身穿着迷彩T恤,下身套着一条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冬季作训裤,腰上扎着内腰带,头上歪戴着贝雷帽,一本正经,满脸严肃地站在那,眼睛目不斜视,盯着正前方远处的一片黑暗。

郭从军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就你们这熊样,一个紧急集合就让你们原形毕露。别站着了,除了赵泽,其他人滚出去五公里吧。”

“是!”表哥头也不回,跨步踏出了队列,向着黑暗里“哼哧哼哧”迈开了腿。老广有些迟疑,却听身侧一阵劲风赶到,老郭抬起脚,一个大脚就将他踹了出去。

“二十分钟之内看不见人,俯卧撑八百个预定!滚!”

老广心里一阵神兽奔腾而过,极不情愿地回头看了赵泽一眼,却见后者一身整整齐齐,看不清的脸上不知道透着什么幸灾乐祸的表情。

“班长,不是练枪么?”老广的倔强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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