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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轰隆隆”的,大船还没有停稳,就有船上的伙计把几条胳膊粗细的麻绳从船上抛了下来。

那些先跳上岸的船夫或是用接,或者捡起了地上的麻绳,马上就手脚利落地找到相对应位置的石墩子,将这些马上在石墩上绑牢靠了。

随后确定了整座花舫在岸边彻底停稳,被这些固定用的缆绳拉住不会再随波逐流了,这才纷纷向船上负责统筹的管事比划了一个确认的手势。

受到手下人确认无误的答复,船上的管事立马招呼其他留在船上的伙计们,打开了船上预留的栅栏,从船上伸出了供客人和自己人上下船用的悬梯。

紧接着悬梯的低端刚一触碰到岸边的石板路面,就有两个身材矮小但却格外灵活的小厮,一人抬着一圈红色地毯的一端,一路沿着放下来悬梯往下,成倒退的姿势走了下来,将整卷的地毯都铺开了。

这一套动作,从花舫靠岸到固定,然后又放下楼梯铺好地毯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就连林枫这种从小在斗宗里,看惯了各种大小礼仪流程的斗宗少主都从整个过程中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看来,这花舫的老板果然不是个一般人,能够让把手下的人调教得如此行动整齐,绝对至少是在大户人家里面呆过的。”

其实林枫早就在那些船工从船上跳下来的时候,就看出来这花舫上的人都不是凡类了。

寻常的伙计,即使是身法再怎么矫健,也绝对做不到一下就窜下好几米高的船帮,然后落地的时候又能完没有任何动静的。

而这些船夫们,不管是轻易地就从花舫上跳下来的动作,还是稳稳落地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响的身法,在林枫这种练家子眼里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动用了轻功了。

而且轻功的修为还很高,虽然不能跟斗宗的弟子们相提并论,但是在寻常行走江湖的所谓高手之中,也算得上是不好对付的那种了。

“就连普通的船工都是有功夫的高手,看来这花舫上的人,背景应该都不简单呐...”

林枫本来是正在犹豫要不要干脆趁着大家还在排队登船,直接离开这里去找些东西来填饱肚子的。

这会儿却偏偏让他看出来了这花舫上面的些许端倪来,反倒是激起了林枫的兴趣,又不是那么着急想要走了。

“咕噜噜”的,最后的一截地毯也完展开了以后,正好整条红毯铺到了林枫还有穷书生的脚下。

穷书生和林枫的身份天差地别,平日里听他的那些同年的书友谈论起花舫的时候,就已经默默地把自己从能够上花舫上消费的客人里面摘出来了。

所以等他发现,这时候他和林枫已经误打误撞地排到了在花舫下面,准备登船的那些富家子弟队伍的最前面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打起了退堂鼓来。

“恩公,咱们好像是挡住他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儿们的道儿了吧?反正咱们也是随意路过此地的,阴差阳错才到了这花舫的码头,正好赶上它停船接客。要不然,咱们还是趁着那船上的管事没有请我们上船,先行离开吧?”

林枫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穷书生又怂了呢,对于他的建议,只是稍微笑了笑。

“梦年兄,难道你就不好奇,这花舫上的规矩,真的是像你那些读书的同年们所说的那样么?”

“额...好奇倒是也有点儿,可是毕竟小人也听自己的那些文友们说过,这花舫上的虽然没有固定的消费,但是也还是需要打赏那些服务的下人们的,根本就不是我这种寻常老百姓能够去消费的地方啊...”

姓周的书生毕竟是穷惯了的,就在昨天他认识林枫以前,他长这么大还都没有真正地下过一次馆子,吃过大饭店的饭菜味道的。

当时为了给老娘攒些抓药的钱,几乎是每天顿顿能够吃到点清水白粥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结果这只是才认识了林枫两天,对方就说要让他去只闻其名的花舫上去消费了,他怎么可能不在心里犯嘀咕呢。

“哈哈,梦年兄?这要是其他人说自己是寻常的老百姓也就算了,连你也谦虚,那就有点不应该了吧?”

听到了穷书生的说辞,林枫非但没有被他说服,反而是乐了。

“啊?恩公此话怎讲啊?小人不是普通的老百姓,那还能是什么?恩公,您莫要取笑小人啊...”

不知道林枫为什么会这么说,穷书生还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忘了我说过,这日后你替我卖书的钱,所有收到银两刨去成本,都有你的一半么?单单就只是这两天的时间里,咱们卖书赚到的钱,就不止有几干两银子了吧?梦年兄你就算是按照最保守的估算来看,一天你能分到至少五百两以上的文银,这样的赚钱速度,可以说是算得上日进斗金了吧?如果你说自己是普通的老百姓,那咱们栾溪县,恐怕就没有人比你更敢说自己是未来的豪门新贵了啊!”

林枫的话里,三分是调侃,七分是事实,说得穷书生整张脸立马就红了。

没错啊,就算是他们栾溪县最大的富商,做什么买卖能够有一天净赚五百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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