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态炎凉,人心难测。

从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少爷,突然变成了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拖油瓶,如此巨大的落差,他是暗中咬着牙,面上微笑着撑过来的。

大约是从那时起,他就不再对别人寄予希望,也不愿意同人产生太深的羁绊。

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

如果没有“次元裂缝”,他永远也回不来,顶多会遗憾再也不能靠电子设备娱乐自己罢了。

戚无忧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在这里的二十多年乏善可陈,声音戛然而止。

洛云彰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转头问:“师……哥哥怎么不说了?”

戚无忧笑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好像一直过得都挺无聊的。”

洛云彰停住,认真道:“可是我想听,我不觉得无聊,哥哥在我看不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都想听。”

路灯的光映在他眼中,黑眸被温润的光包裹着,漆黑的瞳仁如同被夜幕笼罩着的、包罗万象的岛屿。

戚无忧与他对视片刻,心底虚悬着的某处慢慢坚实起来,就像是悬在高处时不断用脚去够地面,终于踩到了实处,油生出一股安全感。

“……”

好半晌,戚无忧都没再说话,冷淡的眉眼却逐渐生动起来。

其实他笑时嘴角眉梢的弯曲幅度都不会太大,更像是眼睛会说话,让人一看便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笑意。

洛云彰盯他看了两秒,心跳不知不觉加快,喉咙也有些发紧,有些犹豫地移开了视线。

此时他们正走到路边两家店面之间的小巷口,戚无忧用余光往外后瞥了瞥,突然拉住洛云彰往旁边一闪,躲进了狭窄的巷子里。

若这时有人驻足观瞧,便能看到巷子里有两人交叠在一起,起初洛云彰只是被动地被戚无忧压下脖颈亲吻。

没一会儿便反客为主,托住戚无忧的后脑,另一手把戚无忧的背压向自己,完全把人拢在怀来,偏过头不断深入。

间隙,洛云彰咬了下戚无忧的脖子,声音低哑,像是摩擦之后发着烫,在他耳边道:“哥哥?”

戚无忧已经从脖颈惹到了耳垂,他明白洛云彰的意思,答道:“回去吧。”

两人原本就没走出太远,回

去也没花多久时间。

房门一关上,就又挨到了一起。

书外世界的衣服脱起来方便,戚无忧很快就被按倒在床i上,洛云彰的手从他的腰i滑到大腿,停在膝弯上方,往上一推,便单膝跪在地上,低下头去。

戚无忧按在床上的手越收越紧,某一时刻,指骨突然绷得发白,紧绷了十几秒,肩膀塌下去,却被洛云彰环着腰勾住,带到了床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戚无忧生活过的地方,洛云彰这一次格外地用力。

戚无忧的腰上甚至出现了掐痕,床脚都被带得咯吱作响。

最煎熬的时刻,洛云彰蹭过戚无忧的耳边叫了一声“哥哥”。

戚无忧眼前蒙上了一层雾,身上都被热气熏染得发软,闻声心头一颤,顿时破功,不待哼出声,就被洛云彰吻住,而后是越发放肆地深入。

床脚咯吱声一度连成一片,许久之后才吱呀地拖了个长音,戛然而至。

没停多久,洛云彰便抱起戚无忧,踩过地上的被子,找到浴室,在哗啦啦水声的掩饰之下,进行新一轮的探索。

这过程中,障眼法被拂去。

戚无忧背抵着浴室的镜子,长发垂下,将镜子上的雾气蹭得乱七八糟。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扔在门口地上的手机响起来,被压在沙发上的戚无忧才勉强伸出手抵住在他胸口颈侧啄吻的洛云彰,忍了许久,道:“出去。”

洛云彰没动,朝地上响个不停的手机一招手,手机便到了他手中。

戚无忧拗不过他,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接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公司的人事打来的,平复了下呼吸,接起来。

那头是个女声,道:“小戚,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呀?”

去也没花多久时间。

房门一关上,就又挨到了一起。

书外世界的衣服脱起来方便,戚无忧很快就被按倒在床i上,洛云彰的手从他的腰i滑到大腿,停在膝弯上方,往上一推,便单膝跪在地上,低下头去。

戚无忧按在床上的手越收越紧,某一时刻,指骨突然绷得发白,紧绷了十几秒,肩膀塌下去,却被洛云彰环着腰勾住,带到了床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戚无忧生活过的地方,洛云彰这一次格外地用力。

戚无忧的腰上甚至出现了掐痕,床脚都被带得咯吱作响。

最煎熬的时刻,洛云彰蹭过戚无忧的耳边叫了一声“哥哥”。

戚无忧眼前蒙上了一层雾,身上都被热气熏染得发软,闻声心头一颤,顿时破功,不待哼出声,就被洛云彰吻住,而后是越发放肆地深入。

床脚咯吱声一度连成一片,许久之后才吱呀地拖了个长音,戛然而至。

没停多久,洛云彰便抱起戚无忧,踩过地上的被子,找到浴室,在哗啦啦水声的掩饰之下,进行新一轮的探索。

这过程中,障眼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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