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四掌也已经重重拍打在鸡鸣身体不同的位置上。

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尤其是黑无常的那一掌,发泄着帽子被射中的火气,更是力道十足,等鸡鸣摔落在地上的时候,早已奄奄一息,受了重伤。

白无常吐出口中猩红的长舌,在鸡鸣的身体上牢牢的缠了几圈,等长舌缩回的时候,鸡鸣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圈红绳。

“鸡鸣大人,这下你再也逃不了吧?”

黑无常得意大笑着,受了重伤的鸡鸣则垂头丧脸,高高在上的邮差府的当家人,瞬间变得像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