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府的日出邮差,他们都认得我,自然好说,你们两个都是贬入荒域的罪犯,可就难了。”

“那怎么办呢?”

我想了想,让周大山把木筏暂时划到河岸边上,我们两个只能靠一个死办法试图蒙混过过关了,那就是,用泥土来涂抹住脸颊,好叫守门的阴兵认不出我们俩来。

距离酆都城越近,周大山显得越慌,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身上再也不见半分当初在荒域山谷中那个凶恶大汉的模样。

涂抹好面颊之后,我们继续沿河流漂向西城的水门,转眼便到了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