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脏破的外套,使劲拍打着火苗。
我却捡起那枚大锁,呆呆地望着,刚才扔出大锁的感觉,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几分钟后,我和男人并排坐在坡上吃肉,在我俩的身前,是被男人撕扯得四分五裂的大鸟。
这啄目鸟的肉腥臭无比,经过火烧之后,烤得虽有三五分熟,但,依然难吃。
男人为了照顾我,尽量挑熟一些的肉给我,这肉虽然难吃,经不住腹内的饥饿,我也不客气,抓起来就啃。
饱餐一顿之后,鸟肉还剩下一大半,男人满足地抹了抹嘴,这才开始问我。
“你的那把锁,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我从兜里掏出锁来,递了过去。
男人刚伸手抓到锁,只听“呲呲”一声响,他急速撇开大锁,捂住左手痛叫起来。
我仔细一看,他的两指早已被烫得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