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致它的报复。

我很难断定,是否和那个青铜剑有关。

“倒是有个法子。”我缓缓说道。

“什么法子?”于民怀从我这里看到了些希望,眼神中充满殷切。

“你把他绑好,倒吊起来,去准备一桶黑狗血。”

于民怀对我的做法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于民怀提着一桶黑狗血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都按照你说的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么?”

“行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柄木尺,重重地敲打于从容的脚底板。

这叫震邪气。

看到重重的黑气从于从容的鼻子里冒出去,于从容身上有很重的邪气,仅凭木尺还远远不够。

眼看差不多了,我直接一股脑地将黑狗血泼在于从容的身上。

“行了,给他去洗个澡,洗干净。”

黑狗血是至阳之物,能够辟邪镇阴,至于有没有用,我也不能保证。

为了看到于从容发病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决定留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