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传言愈演愈烈,我也成了众矢之的。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将店铺关门歇业。

王乐怡对此充满疑问:“为什么要关店?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人言可畏啊,避避风头吧。”我暂且没有想到什么洗刷冤屈的办法。

“可是还有那么多客人。”

“过几天再说吧。”我有些焦头烂额,今天是朱有寿死后的第二天,没几天就是头七了,尽管关店几天会流失很多客人,但也是无奈之举。

“他们说,你祖上是很大的黄泉邮差家族?”

我点头:“当年我爷爷贺延天在的时候,我们家闻名遐迩。”

“后来为什么没落了?”

我笑着解释道:“你可别信他们,并不是因为比不过他们,只是我爷爷老了,我爸又失踪了,后继无人,爷爷索性隐退,直到我二十岁那年才让我接手。”

“原来如此。”王乐怡若有所思。

“事已至此,我必须得去问个清楚了,至少也得保住名誉,所以姑且休息几天。”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三声门响。

“里面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