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兴文堂大门,几人便分道扬镳了,毕竟怀仁斋大别墅区,就只住了杨墨一家三口以及一群下人而已。在路上

“少爷,并不是所有诗作都会产生异象的。据我所知的,也就青莲剑仙他老人家,有十来篇佳作生出过异象。九龄公有十篇,杜大人和王大人也有那么几篇。再其余的话,零零散散的像门主以及门内的其他几位长老们,大抵也有那么一两篇。”仿佛是知道杨墨想要问什么,琴倒是主动开口了。

杨墨愣了那么一瞬,瞬间便收起了脸上的疲惫与慌乱,仿佛刚刚在兴文堂里,忙东忙西的,不是他一般,继而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女。

“骆老夫子不是那种没有诗作的人吧?”杨墨开口道。

“所以又要从异象诗作的第二点来说了,普遍异象分为三种,视觉方面,听觉方面,嗅觉方面。对应会影响人六识之中的眼识,耳识,鼻识。”琴说罢一脸崇拜地看向了杨墨。

“额,怎么了?琴,你这眼神有些奇怪。”对于一个本就有些许社恐的游戏宅来说,杨墨表示有些受不了。

“没有,就是觉得少爷长大了,变化太快,奴婢有些不适应。”琴仗着身高,摸了摸杨墨的脑袋。

“一边自称奴婢,一边以下犯上,可真有你的。”杨墨倒是也没有制止琴,只是嘴上吐槽道。

“少爷也可以以上欺下啊,回怀仁斋后,任凭少爷处置,奴家绝不反抗。”

“咳咳,这话题偏了吧?”虽然只是由婢到家,一字之差,杨墨却肯定了琴这是在开车,他翻阅过这具前身的记忆。在吃喝玩乐上,的确是无所不为。但是其他的,只能说此世的杨墨年纪尚小。

“好吧。”

“继续聊正事吧。”杨墨麻了,这听起来十分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这年头的民风都如此淳朴的吗?此时杨墨在想,他要不要找个时间在怀仁斋上给一众下人上一堂《青春》课。

“所有产生异象的诗,是会开启一个体积大小不定的空间秘境的。根据诗的异象种类不同,空间之内的秘境会被赋予视之色,声之形,嗅之味的。所以少爷,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老爷刚刚要和骆老先生抢夺你的那副宣纸了吧。”有一句话叫,少女的脸色如同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杨墨还没反应过来呢,琴瞬间又正经了起来。

“咳,我还是没有弄明白。”杨墨表示一脸懵逼。“而且我现在开脉境都不到呢,修为如此低的我,创造出来的秘境能有什么用?”

“这个和境界是没有关系的,我的傻儿子。”

杨墨听到这个称呼时,正想说一句放肆,结果却发现来人是他的娘亲。“娘,你父亲呢?”

从他娘亲的口中杨墨才得知,为何骆子维这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回来的缘由。

因为长歌门整个门派可以说是修建在水面上的,所以就在一个时辰前,在两人卷纸携逃后,骆子维也确实和杨青泠两人试探性在水上打了一架。可越过了湖面之后,两人便不再方便出手了。

毕竟杨清泠差一处奇穴就开脉境圆满了,骆子维同样也只是差两处奇穴而已,所以就算是试探性的出手,也难免会误伤亭台楼阁之中的人。

可是对于整个大唐来说,伤害百姓是不被允许的。早在太宗时期,整个唐朝就在奉行尚书之中的那个观念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甚至就连在徭役上,唐律疏议都明确规定了:“诸应复除而不给,不应受而给者,徒三年。其小徭役者,笞五十。”

同时,唐代在对下人上,都是有保护的,不得无故处死下人,如若造成人命案件,其当事人不仅会被削官,还会被流放三千里。

更别说长歌门有一部分小厮和丫鬟侍女,还是没有签订卖身契的寻常人家。

“然后呢,然后呢?”杨墨听的正起劲,却发现杨夫人猛地在最精彩的部分停了。

“你不要着急,且听为娘慢慢给你讲。”杨夫人揉了揉杨墨的脑袋,眼神里是无限的自豪与欣慰。

“那骆老夫子也是个厚脸皮,说不打便不打了,只是一路直追我和你父亲到了怀仁斋。”杨夫人说着扶了扶额,一脸的无语。

“他追到怀仁斋有什么用啊?你和父亲不理他便是。”杨墨有些不解。

“我和你父亲最初也是这般想的,谁知他在怀仁斋门口大叫说我们偷了他的东西。”杨夫人说到这儿也有些火气了。“我就不明白,明明是你写出来诗作,他怎么好意思说是他的东西。”

“所以最后呢?”

杨墨是一个很好的捧哏选手,他的话一般既不会打断别人说话,反而会让人很受用,满足对方的倾述欲,更别说此刻是宠溺他的杨夫人了。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的夫子也倒罢了,随随便便打发了便是。可他正好又是那位的后人,所以你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带着你的那副诗作,去找你二叔了。”杨夫人无奈道。

“所以父亲去漱心堂了?”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他今天把你的那副诗作没带回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杨夫人说罢一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模样。

杨墨心里为杨清泠同志祈祷加默哀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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